郑义保双目圆睁,瞪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你也能挣来钱?不过就是去赌。”
“郑牧,儿呀,你不能再赌了。夫人的这座宅子里的家具物什,快让你卖光了。今天夫人来了,追问了此事,要将我们送官。若不是大小姐心善,从轻处置了我和你爹,现在我们就已经在官府大牢中了。你就收手吧。我打算过些日子求大小姐找夫人说说,给你在李家寻个差事,正经过日子。”程芹苦苦相劝。
“你们就是眼皮子浅!”郑牧指着夫妻二人,一副鄙视的态度,“在李家做事,说到底,还是侍候人的活儿。有了钱,我就能让别人侍候我了。”
“你哪来的钱?我和你娘的积蓄,早让你赌光了,就算你卖宅子里东西,得来的钱,也输在赌桌上了吧!”
“呸,呸!晦气!”郑牧往地上吐了两口。赌徒们最忌讳的,就是这个“输”字。
郑牧把怀里的盒子往上托了托,扬起头来,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我感觉我的财运来了,这次去,定能翻本,不但能将以前输的赢回来,还能大赚一笔。”
“你说什么?”程芹惊疑地望着郑牧。
郑义保刚注意到郑牧的小动作,看见了那个盒子。
“你怀里抱的是什么?”郑义保指着郑牧的胸口,怒问。
“我的本钱!”
“你哪来的本钱?”
“要你多管闲事,老东西!”郑牧伸手拽开了大门。
“郑牧!”郑义保放开程芹,便去追郑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