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客人持刀砍了常君的脖子,鲜血直流,好像快不行了。
孙栗反应过来,转身便跑,客人已至面前,不给说话的机会给孙栗脖子上来了一刀。
因为有了防备,往后退了些,没有彻底致命,这才倒地装死不敢出声,待凶手离开后,发现父亲腰间的腰带被割开了。
钱财一并被带走了,随后前院传来兄长、母亲和祖母的声音。
孙栗趁机跑了出去,敲响隔壁林婆家的门,背后被砍了一刀,见林婆家开了门这才仓皇逃走。
孙栗也因自己机智留下了一线生机。
“目前也就是说,咱们先回孙家找到来往账簿,先确定凶手到底姓甚名谁。”裴敬看向顾桓,昨日他们在这里吃了宵夜,今儿全死了。
顾桓牵着裴敬的手紧了紧,“好,那我们先回去找找账簿。”
约莫是触景生情了,裴敬情绪不大对,顾桓有些担忧但不知该如何安慰。
两人回了孙宅,没出意外,驿丞用处不太大,带着驿役坐在门口,院中的尸体还是走之前的样子。
“买了棺材把尸体收敛了。”顾桓看向驿丞。
驿丞闻言赶紧起身,“大人,下官叫周越,这就叫人去安排。”
然后立即安排驿役去备棺材,把附近问到的跟俩人如数汇报。
都是些已经知晓的,顾桓应了下来,没有再做安排。
按照孙栗的话,几人在房中确实找到了账簿,一顿翻找,在后面确实记录了一个叫寥沏的人。
记录是寥沏,交州夏邑县人,也是做羊蝎子营生。
那就凶手对上了,哪怕不是凶手暂时也可算是犯罪嫌疑人。
锦春带着,回来了,交换了信息,带着洪想、丛怀空、单明以及驿丞和俩驿役去抓寥沏。
根据锦春走访,孙尚容最早是镇上羊蝎子食肆做帮工,后来开始自己做营生,搞起了倒卖羊蝎子的营生。
孙尚容平素与人相处都是与人为善,性格豪爽,几乎没和人发生过矛盾,无论谁来都是热情的招呼吃酒用膳,平素也爱点酒。
附近声望也挺好的,几乎没仇家,也更没与谁发生过矛盾。
结合整个已知晓的始末,裴敬看向顾桓,推测道,“那会不会是是这寥沏与孙尚容谈了什么营生没谈妥,俩人生了嫌隙这才激情杀人?”
顾桓点头,揉了揉裴敬的脑袋,“不排除,先抓到寥沏审问一二便知。”
“毕竟孙栗说他见其父亲问他要货,说明两人确实有生意往来,遗失的银钱也得抓到寥沏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