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文帝上位之后,本以为能好生休养身子,儿子却竟然是个糊涂的,做下的都是荒唐事,她一气之下便说要离京回乡。
邬家人哪肯呀!?本来女儿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就这么自行回乡出家算什么?!他们哪里肯?!
自从太后出家礼佛开始,他们就百般劝阻,说是劝她回京,为了家族的荣耀,都是为了家族呀!?
她身为家族的一份子,这都是应该做的,叫她不要自私的回来,她在京中还能为家族带来利益,离开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奴去探望过大姑娘,大姑娘是死活不肯呀!?她说教出……那样的孩子无言去见陛下,只能出家为百姓祈福。”
吴嬷嬷说着还拿出了太后手抄的佛经,落笔时间都是今年年初的,扬言问道:“你既然说你是太后,那奴且问问,奴是何时见得您!?”
‘太后’她当然答不上来,她虽能模仿长姐,可那是因为她们一起生活多年,又知晓她的多年皇宫经历。
可她送了一个女仆什么东西,自己作为妹妹又怎么可能知道呢?!更别说相关细节?!
“你送奴的佛经落笔是几月几日?!倘若记不清,那您给奴时是早晨还是下午,这个总容易些吧!?”
在吴嬷嬷的连环逼问下,她根本就招架不住,头上冒着细汗,只得硬着头皮猜道:“晚上!?”
“胡说,分明是早上,大姑娘说她清扫了观中树叶,然后回大殿礼佛前要那佛珠,顺道回禅房拿来给我?!”
“你说是就是!?岂非是个人都能如此污蔑于哀家?!”那假太后竟也耍无赖似地就是不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母后所言极是,你说我是假的,那不妨说说你凭什么证明你是真的?!”
那边陌柳似是也聪明起来,蔑视又挑衅的看着云妡柔,眼神里分明就在说你也一样无法证明身份。
“呵呵!?你竟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难道你真当帝师眼瞎了不成?不仅眼睛看不见,连心都跟着瞎掉了么?!”
云妡柔满脸不屑,嘴角挂着一抹轻蔑至极的冷笑,目光如炬般直直地射向对面的陌柳。
“哼,就凭你这等冒牌货,居然还有胆量假扮于我!既然如此,那你可有胆子当着帝师的面接受他亲自出题考核,通过课业来与我堂堂正正地对峙一场啊?!”
此时此刻,云妡柔身上散发出一种强大而自信的气场,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转动一般。
然而反观陌柳,听到云妡柔这番凌厉的言辞之后,原本强撑起来的勇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谁知你们会不会……会不会串通一起?!说不好你们联合到一起,透题也不是没可能?!”
只见她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失措。
“……”闻言众人皆是一愣,她竟然连对峙都不敢,是真得没有女帝之前的作风了呀!?
帝师作假?!简直就是笑话,谁人不知,帝师向来公道?!
有一次科考,他为主考官之一,和往年一样,便有人去闻家上门求教,试图窃题。
不料被闻笙闲直接打了出去,那人又五次三分的闹了一通,后来那人直接被交到刑部去了。
那时年头尚早,此事还惊动了先帝,年迈的先帝还为此下令整改科考,这桩事年头虽早,但女帝肯定不会不知。
“可笑,帝师从不作假!!来人,把她们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