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像爱斯美拉达一样,美得像一道阳光、一滴露珠、一只鸟儿的歌。
十九岁的安育青,读懂了敲钟人的笑,那世上最痛心的笑。
他也理解了自己,为什么会多年都无法靠近“她”,因为“她”像太阳光一般热烈地存在着,刺得他根本睁不开眼。
夏琼依受这个孤儿所说字句和情绪的影响,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见安育青停了下来,直直望向她,她狐疑地指着自己,“那个,于你而言非常重要的`她’,是指我吗?院长或者爸爸每次单独送礼物的人,就是你?难怪每次见你读的书都不一样,爱书如命的样子。”
“完全正确!”
“藏了这么多年心事,忍耐了这么久,很辛苦吧。”夏琼依喟叹的言辞间,满是了然与心疼。
她面色凝重,“既然爸爸都用他在福利院的姓给你起名字了,想来一定不一般,我必须了解。”
“好啦好啦,我都告诉你。”安育青有些急了,“就是小男生面对女神的小心思嘛,还有不想被你可怜,不想让你有负担,也不想被你知道有暗中保护……唉呀,总之既复杂又简单,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又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夏琼依沉默了。
陆泽瑞淡然道:“那就先从你和夏叔叔的关系说起。”
“这些说来话就长了,”安育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扶了一把夏琼依,“姐,你先坐。”
今天接收到的信息,量大,又突然,夏琼依有些懵,顺着手臂上的力道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