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随身携带一根棍子。这根棍子不仅是他们行走的拐杖,也是他们防身的武器。在草原上,野兽经常出没,男人们需要用棍子来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除了防身,棍子还有很多其他的用途。在放牧的时候,男人们用棍子来指挥羊群,让它们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在搭建帐篷的时候,棍子也是必不可少的工具,他们用棍子来支撑帐篷,让它更加稳固。
对于非洲的游牧民族来说,棍子已经不仅仅是一种工具,更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它见证了他们的喜怒哀乐,也陪伴他们走过了漫长的岁月。
随着逐渐定居,男人和棍子的关系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密了,演变成了一种权力象征。部落中的酋长或者领头的人物,在一些特定场合会使用棍子。乌扎托把手中的棍子在地上重重地顿了两下,一横排的族人就把蒋耀先围在了中间,蒋耀先看看这群几乎赤身裸体的男人,心想:乌达尔能从这里走出去,实属不易。
蒋耀先把双肩背紧了紧,摆出一个太极的架势,围住他的男人们有些开始疑惑了,慢慢向后移动着脚步,乌扎托口中发出一声尖利的怪叫,听不出是猛兽还是飞禽的叫声,那些退后的男人停住了脚步,圈子固定在那里。蒋耀先与他们对峙着,他目光中没有一丝恐惧、慌乱。心里想着的形象竟然是武松。他果然做了个假动作,醉倒的动作,一群人俯下身瞅着他,他趁机从缩小的圈子里钻了出来,飞奔着向宫殿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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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见到乌达尔从宫殿的院子里走出来,手里挽着一位非洲女子,身材热辣,不用问,是乌达尔新近娶的妻子朱蒂 伊扎贝拉。丽丽跟自己提到过,蒋耀先放慢脚步,迎着他俩走过去。乌达尔也松开朱蒂的手,向蒋耀先迎过来。
乌达尔站到蒋耀先面前,向他鞠了一躬,然后又和蒋耀先相拥在一起。他目光种满含着敬佩。
“我现在可以叫您爸爸了吗?”乌达尔真诚地说道。
“当然,我如果不是去穿越撒哈拉,一定会来参加你们的婚礼。还有机会。孩子过百日,会有一个叫‘抓周’的活动。很有趣,你听说过吗?“蒋耀先问乌达尔。
“没听过。”乌达尔转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蒋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