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一时半刻砚安被敲打了些什么,称呼变了,规矩也行了下人的规矩。
好端端的花,偏给折成枯草。
“站起来,走了。”
砚安心头发慌,听见岑漪语气不好,急忙从地上站起来,紧跟着岑漪出去了。
砚安瞧岑漪在前面走的健步如飞,不禁小跑起来跟上。
“殿下……”
岑漪没回应。
转过一段回廊,砚安瞧着四下无人,去牵岑漪的衣袖,小跑着靠近。
“奴侍错了…不该擅自跟随那些仆侍走。”
岑漪停下脚步,一手掐了砚安的脸颊,将他提到面前,半拥在怀里。
“阿安叫我什么?殿下?”
砚安被抵在墙面上,后背则垫着岑漪的手臂,凉气丝毫没有侵袭到身上。
“妻主,奴…我应该叫妻主……”他脸颊红了,知道岑漪因为称呼不痛快,温柔小意的在岑漪脸颊亲了一口。
岑漪将他圈禁在怀里,也不松手,只看着他松散的衣领子
“穿的也这么薄,怎么不披一件大氅出来?”
砚安下意识摸了摸身上的袄子,刚想说很暖和,话到嘴边又变了变。
他脸色红润,前些日子高热干瘪的嘴唇现在也饱满起来,就见砚安嘴唇微动,不好意思一般小声求着。
“妻主…我手凉,妻主给我暖暖手吧……”
经过小产一事,砚安突然会撒娇起来,偶尔跑过来献吻,偶尔牵着岑漪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