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在族谱上换了个爹?”
“我大伯实际上是我二伯,我新爸是我大伯?”
吕雪洁被这一连串的消息弄得头脑发晕,有些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旁的吕琪被自己父亲的这番操作给整无语了,“别人说越老越小我还不信,这搁以前,我绝对不相信这个会是我爸能做出来的事情。”
作为记者经常到处跑的袁鹏程倒是猜出来了吕建军这个操作的一些用意,只见他转过身看向吕雪洁,“老婆,我冒昧的问下你应该没有亲兄弟姐妹了吧,然后老丈人丈母娘两个人应该也没有各自在外面有家或者有过孩子吧。”
吕雪洁听后倒是不确定那个的看向吕琪,毕竟有没有哥哥姐姐应该她最清楚了。
“你倒是真冒昧啊!”林安吐槽。
“别打岔!”吕琪拍了下林安的手臂示意他闭嘴,随后开口,“你继续,你说的情况应该都没有。我记事的时候,我二叔二婶才结婚。虽然二婶人品不好,但是出轨,出轨这种事情也没有。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袁鹏程点了点头,“这个事情说来也算是代沟吧。老一辈人虽然已经接受火化,但是还是对死后清明祭扫十分在意,不像新一代都想把自己的骨灰做成烟花上天。如果族谱上这么一改,实际上就相当于宣布老丈人这一脉断子绝孙了。连女儿都没有了。
甚至于说老婆不去给老丈人他们上坟也可以,毕竟族谱上我老丈人应该那个早夭的大伯吕建成。这个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的。”
有了袁鹏程这么一搭茬,林安和吕琪也很反应了过来。也很好理解,当知道自己死后可能无法被人祭扫的情况,那么最应该做的就是争取到女儿的谅解。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二叔二婶骚扰吕雪洁了。
“这就是老警察的余裕吧!”林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