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军话未说完便有是连续的三柳条鞭朝着吕建业的背上抽去,本就是抱着好好教训自己弟弟一趟而来的他自然不会留手,目标瞄准的全部都是人最皮糙肉厚的地方。
后背,屁股,大腿。
即使吕建业不顾形象的直接在地上滚了起来,三柳条鞭还是精准的抽在了他的身上。
“吕建军,我叫你一声哥是tm给你面子。老头子老太婆都已经死了,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老大,长兄如父。你做的不对我就该管你。你自己在泸州市做的混账事还需要我说些什么吗?”听到吕建业如此称呼已经过世的父母,吕建军心中的怒意更盛,攥着柳条的手由于太过用力而变得苍白。
“长兄如父,”吕建业笑的很难看,但是眼里满是嘲讽,“那你去管管老三啊,当初争家产的时候他可是奔着我的命来的,你最后怎么也什么都没说啊!”
他用手撩起鬓角头发露出了手术缝合的三针伤口,食指用力点着,“就三针的伤口,但是颅骨骨裂,差点就见阎王了。最后老三不也就行政拘留了15天吗?你当时不还是警察吗,你怎么不说话了,现在在我面前充什么大尾巴狼。我闺女我说两句是什么天大的过错吗?”
“你告诉我。”
兄弟俩就这样一个人站着拿着柳条鞭,另一个人躺在地上互相死死的盯着对方。
吕建军缓缓的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重新睁眼看着被刘雪艳搀扶着踉跄站起来的弟弟,“我来这里不是跟你争几年前破事的道理,是想来告诉你咱爹当时是怎么教育我们的。也不怪你,毕竟爸走的时候你还小。”
不等吕建业反应,吕建军的柳鞭已经如雨点一般抽下,而原本扶住丈夫的刘雪艳见势不妙早已经抢先一步后退,只留下吕建业一个人站在原地被吕建军抽的抱头鼠窜。
看守所外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里面执勤人员的注意,不过拜刘雪艳这两天在看守所里的表现以及进看守所流传的真实原因的福,一直没有人出来阻拦吕建军。
毕竟从言语和两人的相貌上也是能够看出来是一家人的。
吕建军的代父教育足足持续了3分钟才算停下,倘若不是因为吕建军的体力所限,林安毫不怀疑他岳父能够将二叔整个人抽肿一圈才肯罢休。
但是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林安远远的就能看到吕建业衣服隐隐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