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太妃见她越说越过火。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能扯到一块儿去,简直莫名其妙。
是想她死想疯了吗?
贵为皇后时都没有全力攻击,现在都成后宫老人了,有那必要?
“毕竟在孩子百日宴上,你便想找医女入宫了,皇上拒绝,自己请了女医,而今你费尽心思单独把女医约出来,她又落水昏迷,贤妃又生产在即,这么多事情遇在一起,怎么能不让人多想呢?”
“倘若,你当真费尽心思要害贤妃,谁知道当初皇后被下堕胎药,是不是你所为?”
太后这样一波猜测,好像很有道理。
在场的人瞬间惊住了。
越太妃被众人那眼神看的有些慌乱。
而皇上,神情更是冰冷的如同寒霜。
“不是我。”
方音的事小,可一旦和毒杀皇嗣扯上关系,就算太上皇在这里,怕是也护不住她。
越太妃有些慌,难道从一开始就要把这件事推在她身上?
方音的事就是太后精心设计?
“方姑姑当时落水,哀家距离她有很长一段距离,虽说人是哀家约见的,但哀家还没和她见面,人就落水了。”
她也慌乱,便解释起了经过。
要是以前,她绝对不屑于解释。
可哪怕她说的实话,众人看她的神情,分明就是什么都不信。
“皇上英明神武,还请您明察,还哀家一个公道。”
总不能就这样被冤枉了去。
“皇上,此事确实有些蹊跷,臣妾觉得今日既然是越太妃约见的方姑姑,若方姑姑有个闪失,她必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越太妃应该还没那么傻。”
就在越太妃很着急时,冷不丁的,沈知书却站出来帮她说话。
然后又见她附在他耳边,低语,就是不知到底是在说什么。
可燕楚的脸色,却没刚才那么难看。
“太妃,真相不明之前,你便先待在太祥殿,别再出来。”
所以,给她禁足了。
越太妃很是不满。
但却又很清楚,如果不是贤妃开口,也许她就被太后逼的去冷宫了。
“只要皇上严查,还哀家一个清白,暂时的委屈,哀家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