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有性命之忧?”
沈知书听到这话,不由得紧张起来。
“回贤妃娘娘话,她性命无忧,只是这何时会醒,微臣实在是说不准。”“越太妃,你觉得现在的情况,朕该怎么想?”
燕楚凝起眉,目光就冷冷的扎在越太妃身上。
案发时,只有她的人在。
刚才湖边,她还理直气壮的,又不怕和方音对峙。
可现在方音却还昏睡不醒。
根本就没有对峙的机会。
所以她才从一开始,就有恃无恐,因为她知道方音不会醒过来。
“不是哀家,哀家也没有理由去害一个小小的医女,这对哀家有什么好处?”
越太妃也没料到,居然会是这样。
如果刚才在湖边她只是怀疑,现在她就能肯定,一定是有人要害她。
可又有谁知道她今天会把方音喊出来?她们会见面?
是她宫里,有奸细?
“方姑姑确实只是个小小女医,与太妃没什么深仇大恨,但她却是皇上找来照顾贤妃和临儿的,谁知太妃是想针对谁?”
太后应该是听到了消息,赶过来。
就恰好听到越太妃说的话。
“这都是太后您的臆想,妾从未想过要害人。”
“可现在证明不了你的清白,你说不是你便不是吗?除非你现在让方姑姑醒来,给你作证,但哀家想着,你怕是也不希望她醒。”
“太后……”
“皇上,依哀家之见,越太妃行迹实在可疑,她无缘无故的怎么就要见方姑姑呢?现在证明不了她的清白,不如就先将她关去冷宫,直到查明真相,再行处置。”
这可是太后好不容易找到能给越太妃治罪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无凭无据,这样就要将哀家送去冷宫?”
总不能是太后吧。
后宫最大的敌人就是她,可她做皇后时,对她都没办法,怎么现在反而有了机会?
“毒害皇后的凶手也没找到,那婉嫔一样叫屈,不也在冷宫?”
太后冷笑着。
“如今你的嫌疑最大,要么去冷宫,要么关押天牢。”
“贤妃生产在即,女医又在这时出事,谁知下一步,凶手想做什么?若贤妃像皇后那样被毒害,就她这样娇弱,谁能保证她的安全?”
“太后何意?难道皇后被下毒一事,也要把脏水泼到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