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快朵颐之际,却没注意到几桌之外,又一群少年盯着涂山玄目不转睛,就连喝酒都忘了。
“那是谁家小娘子?”
“这般俊俏迷人,就连天香阁,莳花馆的花魁也给比下去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被迷死了。”
“就是这大过年的怎么一身黑裙。”
“这你就不懂了,看多了莺红柳绿,这一身黑哪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的。”
“谢公子,这扬州城里还有逃得过你手心的女子么?”
说话的是扬州知府吴桂芳的公子吴疾,谢公子是扬州都指挥使谢清的公子谢文灵。
这一桌五个人虽然没在楼上雅间,却是这扬州城最顶尖的子弟。
“吴公子,说的是你才是,你爹才是扬州的父母官,这扬州城里不都是吴大人的子民,不都得叫一声老父母。你娶个夫人不也这么叫?”
“你们就寒碜我吧。谢文灵你爹是正三品的都指挥使。”
“王春和你爹是从三品的两淮盐政,秦哥儿你爹是正四品的漕粮道,哪个不比我爹官大。”
“换作别的地方,爹还能算个人物,在这个扬州城,要官位没官位,要银子没银子,憋屈的很。”
“就拿修城来说,耗费的大头还是盐商们出的。”
“你说,我还能跟你们几位抢呢。”
谢文灵笑道:“你们瞧瞧,这有一天吴疾这小子也谦让起来了,不过这姑娘我瞧着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