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一八章 敬酒

赵狂印见凤九霄接无缝对接,便知道对方没有产生不快,于是便想就四大悲展开话题,不料辣椒又来了一句,“哎呀赵老前辈,你咋回事啊,我问你,为啥男人不能说不行,你还没回答我呢!咋又扯到四大悲了呢?你先回答我!”

众人面面相觑,强忍笑意!

这丫头还真是执着啊!

常子衿赶紧出来打圆场笑道:“好了辣椒,男人嘛都比较好面子,所以呢,无论在哪里他们都得说行!不能说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被人家笑话吗?是吧,赵老爷子?”

赵狂印立刻点头,竖起大拇指!

辣椒顿时露出一脸不屑:“哦,就是死要面子啊?”他看了一眼庞十五,满脸鄙视:“你记住啊,以后当着我的面,不行就说不行,别逞强!”

这次赵狂印和任纵横倒是忍住了没笑,但曾咏却没忍住,他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辣椒的目光瞬间射了过去,曾咏立刻左手捂嘴,想强憋不笑,但实在憋不住啊,身子不停地抖动,样子看起来颇为滑稽!

辣椒再笨也感受到了曾咏的不怀好意!

“曾大哥,你在笑什么?笑我吗?”

“我……咳咳……我……那个……咳咳……我没笑啊!”

辣椒冲着袁紫珊撒娇道:“小姐,你看,他们欺负我!”

袁紫珊自然不能顺着辣椒说,不然今天的酒局就失控了,她笑道:“一会我罚他们!你看,这竹笋真嫩,来,吃一片。”她夹了一片竹笋喂给辣椒,辣椒只好张嘴吃了。

凤九霄见袁紫珊短暂地“封住了”辣椒的嘴,立刻说道:“赵老前辈,人生四大喜和人生四大悲其实只差一个反转!”

任纵横也挺感兴趣,笑道:“凤公子,你说来听听!“

凤九霄笑道:“好!所谓人生四大喜,大家都知道,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咱们今天呢就有一喜,他乡遇故知,在蜀川境内遇到了任老前辈和赵老前辈。来,大家为了这一喜共同喝一杯!”男人举酒杯,女子举茶杯,同时干了一杯!

为了防止辣椒追问上一话题,常子衿问道:“那什么是四大悲呢,怎么个反转呢?”

凤九霄放下酒杯,缓缓说道:“久旱逢甘霖,一滴。”

辣椒啊了一声,“什么?一滴?大雨就下了一滴吗?那还不如不下呢!这的确悲哀!”辣椒开始关心新问题了,常子衿和袁紫珊对视一眼,都放下了心!

凤九霄道:“第二悲,他乡遇故知,债主!”

辣椒又啊了一声,捂嘴笑道:“这也太倒霉了吧?好不容易遇到了老乡,结果一看是债主,呵呵,这反转大了!”

凤九霄道:“第三悲,洞房花烛夜,隔壁!”

辣椒又奇怪了,“隔壁?这是啥意思啊?是新郎掀起新娘的盖头以后才发现新娘竟然是隔壁邻居?最丑的那个邻居?”

凤九霄不得不竖起大姆指,一脸惊奇状:“没错!辣椒!是的!你说的太对了!”

辣椒顿时一脸得意!

赵狂印心道:隔壁是隔壁邻居?呵呵!要是老夫再解释一下隔壁的真正含义,恐怕袁姑娘得打死我!

凤九霄道:“第四悲,金榜题名时,重名!”

辣椒道:“哦,考中的人和自己重名?嘿,你说这事整的,,开始听到自己高中了,乐得屁颠屁颠的,礼也收了,诺也许了,结果发现不是自己,空欢喜一场,真够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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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霄竖起两个大姆指,“辣椒,真棒!”

辣椒露出一脸小骄傲。

比格沃夫感慨道:“华夏语言果然博大精深,只加了寥寥两字,意境便截然相反!大喜瞬间变成大悲!”

凤九霄道:“有时,只需一个不字!”

忽听外边传来一阵爽朗笑声,“曹大人!草民司马明灯特来敬酒,打扰之处还请恕罪!”一行数人鱼贯而入!

当先一人锦衣玉带,气势非凡,手里端着一个酒杯笑呵呵地走向曹光实,他身后有一侍者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三个酒壶。

曹光实站起身来,立刻要介绍凤九霄,凤九霄却抢先说道:“曹大人,今天在这里我是开了眼界了,回头我把我那十家客栈、酒楼也改成这种形式,专攻细节,追求极致,想不赚钱都难!”

曹光实顿时明白凤九霄不想暴露身份的想法,于是对司马明灯笑道:“司马先生这探花园如今竟成了天下竞相效仿的标杆了,令人钦佩啊!”

司马明灯对凤九霄笑道:“龙公子客气了,我先敬完我的父母官再敬龙公子,还望见谅!”

曹光实心道:原来副使大人对外自称姓龙,幸亏自己没有暴露他的身份!

凤九霄笑道:“先敬父母官那是必须的,你先敬,然后我敬你!”

司马明灯笑得无比灿烂,“客气了。”他双手握杯,笑着对曹光实道:“大人,敬您一杯,以后还请大人多多照顾!”

曹光实微笑道:“本官初来乍到,好多事情两眼一抹黑,还需仰仗司马先生的鼎力支持啊!”

两人同时举杯,同时干掉,同时将杯底亮给对方看!

两人都没想到对方的动作竟和自己一模一样,顿时哈哈大笑!司马明灯身边的侍者迅速给两人的杯子添满了,动作娴熟,干净利落,看来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司马明灯感慨道:“我真没想到大人竟然如此豪爽!上任知府大人喝酒太磨叽,每次只抿那么一小口,哎呀像像个娘……”似乎意识到不妥,硬憋了回去。

曹光实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你这酒啊,实在太烈了,若是别人来敬酒啊,我能抿一口就不错了!”他指着自己的喉咙以下,“这一溜,火辣辣的,跟着了火一样!”

司马明灯哈哈大笑,“我这一箭喉可是珍藏多年的好酒,要是一般人来了我可舍不得拿出来招待!这酒的烈度若是分等级,我这一箭喉敢称天下第一!”

曾咏问道:“塞北有一种酒叫闷倒驴,不知司马先生可曾尝过?”

司马明灯见这人一脸阴鸷之气,颇有些厌恶,但面上不动声色,尽量保持微笑:“当然尝过!你怀疑我这酒不如闷倒驴?”

曾咏道:“应该差不多吧。”他又怎么看不出对方眼里的不悦?他之所以要插一嘴,就是看不惯对方走路摇摇晃晃、不可一世的样子!老子平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