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走了一步,这中间,我脑海里闪过以前和叉叔、周一白还有唐隐一起办事的画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记不起来黑袍伙伴是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了。
而且这么仔细一想,我甚至都记不起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拧起眉又停下了脚步,黑袍伙伴是什么时候加入我们的队伍的?
我内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愧疚,我们大家在一起办了这么久的事情,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甚至生死关头都走了几次,我怎么能把他的名字都给忘了呢?
我努力地想着他的名字,我又想如果我能看清他的脸,我也许就能想起他的名字了。
于是我抬头朝他看过去,但不管我从哪个角度看,他的脸好像一直都藏在黑袍的帽子之下,我怎么都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
越是看不见他的脸,越是想不起他的名字,我心里不安的感觉就越加强烈。
我又想,我们是来岛上干什么来的?
这岛上有问题,我们来了一次没有发现问题,但是离开的时候我好像是发现了一点异常,所以我们今天又过来再次查看。
那我当时是发现什么异常来着?
我感觉我的头想得都快要炸了,可就是抓不到一点头绪。
我正努力地想着,那边周一白突然出声叫我,“小天,你快过来,你一个人站在那发什么呆呢,你看这边多好看啊。”
他说着也往往礁石临海的一面走,招呼完我,又招呼了叉叔他们,叉叔、唐隐和黑袍伙伴就一边说笑,一边一起跟着周一白往那边走过去。
黑袍伙伴也转头招呼我快点过去。
就连周三哥都已经跑到悬崖边,在往下面看着。
“哇,这里好高啊,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