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呢?”周一白眨巴着眼睛,“我看盗墓的小说和电影,那些大墓里面都有各种各样的机关,探墓就像是跟机关的设计者斗智斗勇的。”
“倒是没有那么麻烦。”唐渊开口道,“不知道梁先生是怎么安排的,不过以后要是有机会,你可以让阿隐他们带着你去走一个大墓看看,估计去了一次,你就不想再去了。”
周一白坐下来,转头看着叉叔,“叉叔,要不有机会你带我去看看你住过的那个大墓,就是去尸气的那个。”
叉叔轻笑了一声,“早晚给你塞墓里,让你自己一个人好好去体会体会。”
我们一边闲聊一边吃饭,又喝了些酒,等回到酒店也是午夜了。
还是没有见到清松和叉弟来,估计叉叔也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因为是在酒店过年,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对联什么的不用贴,但是晚上要看春晚要守岁什么的,所以三十一早起来,唐大爷说还是出去买点年货回来吃。
我们出门去买了东西,又吃了个午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叉叔一边往回走一边琢磨着找个饭店订个年夜饭,但是找了几个饭店打了几个电话,年夜饭早就都已经订满了。
走到房间门口,我们都还在商量年夜饭去哪吃,叉叔一边说一边推开房门,就见到清松和叉弟坐在沙发上。
叉叔嘴边没说完的话一下子就停住了,激动地往前走了几步,“道长,小川,你们这是刚到?我还以为你们不会过来了呢。”
叉弟看了看叉叔,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只是挠了挠头,目光越过叉叔,看向唐大爷,“师叔公。”
“我们本来应该昨晚到的。”清松看向叉叔,“可是高速上碰到堵车,堵死了,我俩干脆就近找了个服务区下去先睡了一觉,今天凌晨重新出发的。”
“那这应该就是人齐了吧?”唐大爷往前走了几步。
纸人“周一白”在东北陪着家人过年,我这边就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清松也是一个人,其实要凑到一起过年的,也就是叉叔、叉弟、唐大爷、唐隐和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