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白有点诧异,“叉叔,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可别太认真,耽误了别人就不好了!”
这一次叉叔轻笑了一声,只是说,“到医院再说吧。”
这个镇医院不算太大,管理也没有那么严格,我们往病房走的时候,就听到病房那边有人在争执。
听着意思,是医院要求家属把孩子带走,说是医院最近请假的人比较多,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这个孩子,如果家属不接走孩子,那家属就必须留下一个人陪护。
如果白天家属要上班,那白天可以不用来陪护,晚上来就行了。
听这意思,也就明显是晚上闹得凶,白天是没什么事的。
家属就说自己没时间,孩子现在的情况都是学校那边负责,那就把学校的人也叫来,商量商量怎么办。
叉叔跟身边的人打听了下情况,才知道这孩子在学校摔倒的时候,正好是8周岁生日的前一天,因为没满8周岁,再加上他摔倒的楼梯那里刚好监控坏了,学校没办法证明自己已经尽到了教育和管理职责,所以学校基本上相当于要承担全部的责任。
现在这来来回回的医药费什么的,基本上是学校承担,再加上这孩子一直昏迷不醒,其实学校最近已经想直接付一笔钱,以后就不再管了,不然按照这个情况,说不定还要纠缠多久。
听着这话,现在明显就是谁都不想照顾这孩子了。
如果只是昏迷,其实也还好,不吵不闹的,都能照顾,但这么闹,谁也受不了。
学校的对接人很快就来了,这对接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估摸着因为这件事早就头大得不行了。
于是三方就去了医院院长的办公室协商。
人都散了,正好我们就去病房看一看那孩子。
小孙明显是有点害怕,但又有点好奇。
走到门口,叉叔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小孙,“小孙,这样,我觉得你最好就别进去了。这种事普通人沾上,总是要倒霉的,你毕竟还要跟黄老板赚大钱,没必要沾上这种事,就算是后面我帮你处理,那这运势起伏,也是有个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