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一白还有唐隐看得快,很快我们三个就转到了后半段,后半段没了阵法,变成了刻字,刻得也都是隶书。
我和周一白对隶书认识得也不全,所以唐隐帮我们翻译了一下。
“这个阵法成阵于汉代,当时匈奴时常来犯,皇帝苦于匈奴之乱,先后派了不少人抗击匈奴,霍去病带兵出征之前,求阵于阵公。”唐隐说着顿了顿,顺嘴解释了句,“估计这是当时对道门一脉的称呼。”
周一白点点头,“阵公这个称呼可比现在这个道门的称呼好多了,这明显跟他们的身份更贴切啊,后来怎么就改了呢?”
唐隐也微微点了下头,继续道,“于是阵公在此布下大阵,此阵是弓箭拉满弓的形状,弓上头中尾有三个阵,箭尖和箭尾各有一阵,我们现在在的这个阵,就是弓上中间那个位置的大阵,同时这个阵也是箭搭在弓上的重合点,也就是说,这个阵是整个阵法的中心大阵,也是最重要的阵。”
“箭尾上的阵在海外荒岛,就是咱们上次在岛上见到的那个阵,弓上的另外两个阵分列南北,而箭尖上的阵,就在匈奴运起之地。”
“倘若此阵完成,大汉将永世不再受匈奴困扰。这个阵以活埋的生祭聚杀气,箭尖直指匈奴皇庭,以破匈奴国运。这个阵本身杀气极重,因为阵是霍去病求来的,所以此阵也会反噬于人身。”
“啊!”周一白低呼一声,“所以霍去病年纪轻轻就死了,是因为有这大阵反噬?”
唐隐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继续道,“只可惜霍将军最终没能完成最后一个阵法,就英年早逝,是隔了很久,后面的人在燕然山上留下的石刻,大阵才最终得成。”
“燕然山?”我低声问,“那就是勒石燕然的那件事了?”
唐隐微微点了下头,“看起来应该是。这里说此阵名为繁弱五诛阵。”他说着转头看向我们,“繁弱,知道么?”
我和周一白一起摇头。
不仅唐隐脸上无奈,就连周三哥都跟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