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活动范围受限,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也就只能呆在酒店里各自练习。
明尘自家有传承,只要多练习就可以。
周一白每天有叉叔带着,炼体这件事上无非是吃点苦头,但是五行术看起来简单可真没那么容易学。
以前看叉叔和商羽他们随随便便扔一张符纸出去,符纸就燃了,看着像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是挪到周一白自己身上,符纸都快让他搓出火星子了,可是就是引不来火。
周一白急得不行,“叉叔,五行术,金木水火土,这个火实在是不行的话,咱们能不能先练习点别的?水?降雨术?点石成金一类的,有么?”
叉叔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看着他,“五行术都是相通的,你能用火符了,后面其他的自然就都会了,你这个不会,换什么都一样。”
“叉叔,你没看过玄幻小说么?每个人对火元素水元素的感知都是不一样的,说不定我就是对火元素感知迟钝,我可能对点石成金这种术法比较敏感呢。”周一白继续道。
“在玄门里不存在的。”叉叔无情地打破他的幻想,“一门行,五行术都行,一门不行,那就一个都不行。把你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放在研究正事上,你看看小天和明尘,一天天的就你废话多,要是我师父在这,早就给你打老实了。”
周一白撇了撇嘴,继续去搓他的符纸了。
我控制阴气其实也不好弄,叉叔给了我两个杯子,把阴气放在了其中一个杯子里,封口封好,让阴气不逸散,然后让我尝试把这些阴气挪到另一个杯子里。
别说能不能挪过去,尝试两天了,我除了能看到那一小团阴气之外,我甚至还没办法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感觉我一直盯着杯子里的阴气,都快把自己盯成斗鸡眼了。
明尘布阵之余,偶尔会来看看我和周一白。
有很多小阵,他现在随手就能布,所以也不需要练习,他现在练习的,都是很复杂的大阵,但是他会把大阵等比例缩小到一张纸上,即便是这样,布起来也不容易,有时候布好一个阵,就满头大汗需要休息一下了。
叉叔盯着周一白之余,也会去破明尘布好的阵,如果能破开,就证明阵还有弱点,明尘也可以想办法加固和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