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依旧落了空。
夏永祥刚刚就在我们面前丢了人,这会面子更挂不住了,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徒弟,出声道,“破门。”
“是。”他一个徒弟上了前,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土,均匀地撒在门前,手上捏起印诀,最后手上印诀定势的时候,还跺了一下脚。
只是他跺完脚,门没有动静,地上的土也没有动静。
他想了想,又重新捏了一遍印诀,然后又更加用力地跺了一下脚,这一次地上的土终于有了动静。
土从地上飞起来,全都打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看着倒是不疼,但是他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夏永祥和另外一个徒弟赶紧伸手扶住他,仔细探查了一下,也没能把他叫醒。
夏永祥的脸色这会更加难看了,他抬眼看向叉叔,“既然对方不把我们地相派放在眼里,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叉叔垂着眼,沉默了会,往前走了几步到了门前,没敲门,也没动手,只是说,“既然你奔着那7个人来,那是不是可以放过剩下的人了?”
叉叔这话音落下,门里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游轮上一两千人,就一个聪明人。”
叉叔被夸了一句,嘴角微微扬了下,又继续道,“那你看……”
“今天这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歇着吧。”房里的人开口道。
叉叔琢磨了下他这句话,便道,“得嘞,早点休息。”说完便对着我们几个招了招手,示意我们离开。
我们刚刚既然都决定了要给叉叔长脸,这会当然要听话,于是便跟着他走。
夏永祥当然不愿意让我们走,“你们到底是哪门哪派的?胆小如鼠,丢了玄门的脸!”
叉叔转头看他,“我们是鼠辈,英雄留给你做,漫漫长夜,您别急,慢慢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