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白只好说我们刚吃饱在遛弯儿,对方显然觉得我们四个大概率有点变态,好在对方是个有素质的人,没跟我们一般见识,也没找工作人员投诉我们。
之后的几天,叉叔就开始混迹棋牌室,也不知道他是运气好还是有其他的窍门,反正他好像每天都赢得红光满面的。
剩下我们三个一点都不想去棋牌室,于是我们就跟叉叔拆了伙儿,周一白每天带着我和明尘各种浪。
日子就这么丰富多彩的过了半个月,我和周一白、明尘正在开心吃早饭的时候,好久碰不到面的叉叔终于出现在餐桌边。
“呀,叉叔,今天没牌局么?”周一白诧异地看着他。
叉叔轻嗤一声,“吃也吃好了,玩也玩过了,得准备开工了。”
“啊!”周一白这个感叹词的音调明显是降调。
叉叔抬眼扫了我们三个一眼,“说说看,你们这半个月干什么了?”
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谁也没说话。
叉叔叹了口气,显然觉得我和周一白已经把明尘带坏了,顿了顿,他才开口道,“我之前给你们看过的那个人,他这次是带着全家来出游。”
这一点我们都知道,开始的那几天,我们除了跟踪黑衣人,也跟踪过他,但他显然没有黑衣人那么警惕发现了我们,所以我们也就摸清楚了他的基本情况和作息规律。
“但是呢,他不是自己出来玩,是因为他刚谈成一个合作,是合作方请他出来玩。”叉叔继续道,顿了顿,他看着我们三个,轻轻叹了口气,又道,“关键是,最巧的就是,前面有几个出意外的人,也是差不多类似的情况,因为一件什么事,有人邀请才出来的。”
“啊?那这几个人有什么关系?”周一白开口问。
“没什么关系,互相不认识。”叉叔摆了摆手,“说巧合也不巧合,但说不是巧合,也说不过去。”
“叉叔,这些你怎么知道的?”我忍不住问了句。
“你们以为我每天是真的在打牌么?”叉叔看着我们无语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