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身上的阴气都给了张升,等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上虽然重新聚了阴气,但只有薄薄的一小层。
这个状态,我就隐隐地能看到脚下的小黑水潭了。
我想了想,便控制着周围的阴气慢慢的朝我身边凝聚过来,然后目光直直地盯着那若隐若现的黑水潭。
直到阴气到达一个几乎已经看不清黑水潭的程度之后,就控制着阴气不要再过来,只是聚精会神的盯着黑水潭,等又开始能看清水潭之后,就再往身上聚阴气。
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晚上之后,这些天的尝试总算是有了一点成效,在我身上还有阴气的情况下,我也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黑水潭,并且能调动了。
只不过隔着阴气调动有点费劲,而且它穿过阴气出来,好像也会损失一点。
可总比之前完全被阴气盖住,什么都看不见好得多了。
第二天周一白也没心思去操场跑圈了,课都没去上,从早上开始就在宿舍楼下面张望张升。
就连饭都是我从食堂给他打回来的,他说去食堂吃饭怕错过张升。
我好心提醒他张升来了就算没看到我俩,也会在楼下等着的。
但他不为所动。
好在张升天一黑就来了,不然周一白真要站成一块“望夫石”了。
张升笑着朝我俩跑过来,“两位小老板,今天那小伙子从我这拿走阴气的时候,还挺开心,我就趁机跟他聊了几句。他一开始也没打算跟我说什么,但是我说我还能再弄点阴气给他,他一听开心地不得了,说他们要去办一件大事,这大事要是办成了,他会跟上面说记我一功的。”
“什么大事?”周一白等了一天就是等这个呢,于是立刻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