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叔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也不要罗盘了,摸出手机就给叉弟打电话。
这也就是估摸着我们离得远,不然叉叔恐怕连这活儿都不干了,就要直接冲回去。
在等叉弟接电话的这个过程中,叉叔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脸上的表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好在叉弟那边接了电话,叉叔立刻炮语连珠地问了一大串问题。
电话那边的叉弟好像是有点呆住了,过了会不知道说了什么,叉叔的脸色才终于放松下来。
叉叔又问了几个问题,确认叉弟没有和那个捡破烂的老头碰面之后,就交代叉弟这两天先不要去工作室了,等他回去再说。
挂了电话,他这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忍不住又骂了句,“他妈的神仙会这帮狗东西,估摸着到底是盯上我了。”
他朝着路边啐了一口,才转头看向周一白,“大白,刚才我要干什么来着?”
“你要罗盘。”周一白提醒他,见他的神色放松了,他也知道这事目前看不算是太重要,便开始纠结起称呼来,“叉叔,我是什么时候有这个名字的?”
“不重要,叫着顺嘴就行。”叉叔从包里把罗盘翻出来,把包又塞给周一白,拿着罗盘定了下方位。
我也凑上去跟着看了看,既然干这行,该学的就总得学一学。
周一白抱着包,看着又被叉叔塞回去的踩扁的易拉罐,“叉叔,这易拉罐还带着啊?”
“带着。”叉叔点点头,“这东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得等回去了看看,万一是神仙会那边搞了什么小把戏,这东西说不定有用,要是扔了指不定有麻烦。”
顿了顿,叉叔补充,“看样子以后跟神仙会打交道不会少,跟这些狗东西打交道,一定要万分小心。”
周一白应了声,把包的拉链拉好,也过来看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