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下,他这眼皮跳得确实有点厉害,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咱们回去之后,你找个医院看看吧,你这眼睑痉挛病得不轻啊。”
“老子才没病。”周一白啐了一口,继续去挪桌子了。
我拿着拖把扫地,路过那两个中山装的人的身边的时候,听到他们两个小声说——
“按理说这东西吞了三个魂魄,应该壮大不少。”
“我看也不像,但如果魂魄没有被它吞掉,那魂魄去哪了?”
“等会我起一卦……”
说要算卦的,是没留胡子的中山装,他话说了一半,就朝我瞥过来,剩下的话也没说了。
我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认真扫地。
等我走远了,他们两个才继续用更低的声音交谈。
我轻轻皱了下眉头,所以虽然不知道这村里具体是什么情况,但确实是有东西在害人,这东西要吞食人的魂魄,可恰好我来了这里,那魂魄就通过我的“路”离开了。
我转头看了那两个人一眼,心里微微有些忐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现我的秘密。
晚饭的时候,饭馆的老板给那三个人也送了单独的晚饭,他们三个就在教室里面吃的,也没出来。
马导低声跟我们简单介绍了下,“村里的人比较封建迷信,出殡的时间啊坟地的位置,都要找人看,这三个人说是从外地请来的大师。”
他虽然没说其它的话,不过语气里隐约透露着这三个人大概率是行骗的神棍,我们还是要保持警惕。
但我感觉这三个人的本事不低,我看了看周一白,他也看着我。
可显然他是对八卦更感兴趣。
晚上躺下来,我有点不敢睡觉。
听这意思还有看村长的脸色,村里的事应该是解决了,那今晚原则上是不会有人死了。
只是我又害怕,如果真的有什么纰漏,那我梦里就要见到小芳了。
而且假设我真的见到了小芳,不知道那三个人会不会有什么途径知道我的秘密。
想起年少时我跟爷爷说完这件事,爷爷就去世的事,我多少有些提心吊胆,努力的保持清醒,可最后还是被困意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