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十几分钟,肖庭娇没有再说话,而是稍微走远了些,打了个电话,把江凡现在的情况和远在阳川的两位还未入睡的老人。
她如实陈述,并未添油加醋。
直白点,就是什么结果都有可能发生。
“爸,这边的事,我们介入吧。”
“嗯,天亮我去找一趟姓江的,一起向上头说明一下情况,这次就……办得彻底一点,把新诚县那边彻底清理干净。”
能够让肖震江说出这句话,说出去找江老爷子一起‘上奏’,他是真的动气了。
肖庭娇眼神微动,“好。”
如果只是她一个乐城区的住建局领导,自然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可是当他们肖家和江家一起上报省里,摆明了态度要管这件事。
肖庭娇心里面清楚,这其中的分量究竟几何。
这一次,不只是伤害江凡的人,整个新诚县所有的罪恶,都将被洗涤。
往后如何,他们可以不管,但是当下,之前,全部都要挖出来,要把这一棵巨树上的蛀虫,全部都逮出来灭杀掉。
这种大规模的‘杀伤’,需要的是绝对的果断,一旦下了决定,劳财伤民,新诚县名声尽毁。
但,可以让这片土地上,暂时保持一段时间的清明。
挂断电话,肖庭娇站在窗户边上站定看了看新诚县的夜色,相比于阳川而言,只能用荒凉来形容。
那就让它更荒凉些,当做是这次这些人对江凡出手的代价。
这种扫荡,可能会人心惶惶?但绝对是民心所向。
肖庭娇冷笑一声,“要下雨了,你们的伞够大吗?”
“什么打算?”
肖庭娇侧目,身边站着的是唐孟。
她不答反问,“现在新诚县这边是什么情况?这次江凡的事又为什么这么突然?”
“先说江凡的事,邵雨杰,也就是之前雇人在东藤那边陷害江凡的那个人的儿子,这次的事是因为他而起……”
唐孟捡着关键的说,很快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难怪江凡会突然遭受到袭杀,原来是对方狗急跳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