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他觉得整个人的生活似乎正遭遇着一场隐形的风暴，而这一切，又是如此悄无声息，悄然发生。他感到那股不安在心底缓缓发酵，浑身上下，似乎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他刚刚与娄小娥的谈话结束，心情仍旧有些沉重。步伐拖沓地走回到自己的屋里，刚一打开门，他便感受到一阵说不清楚的压迫感。空气中的静默仿佛在等待着某个事件的发生，而他却无法预测，这个事件究竟是什么。

赵爱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一切仿佛突然变得有些模糊而错乱，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在变动，而他却无法理清楚背后的脉络。刚刚喝的茶，已经有些凉了。他本打算再泡一杯，可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动静。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不紧不慢，仿佛某种无声的预兆。赵爱民抬起头，看向门口，却并没有立刻走过去。

又是何雨柱。

何雨柱是四合院里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平时总是显得有些呆头呆脑，总是低头不语，似乎和谁都没有过多的交流。然而，赵爱民总觉得，何雨柱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至少在这座四合院里，所有的“表面”，都是不可信的。

“赵哥，借个地方用用。”何雨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请求。他一向这样，讲话时总是吞吞吐吐的，仿佛对任何事情都缺乏自信。

赵爱民微微一愣，打开门：“什么事？”

“那个，厕所……”何雨柱站在门口，低声说，眼神闪烁不定，“我想去趟厕所。”

赵爱民心头一紧。他知道，何雨柱通常不是那么急于做什么事的人。说是去厕所，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尤其是这时候，四合院里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大家都不是那种突然会去打扰别人生活的人。而此时，何雨柱却站在门口，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厕所。

赵爱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