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道:“不用,他俩自有老大安排。”
我说道:“宇哥,那花花咋办,我得弄死她啊,不然我以后会出事。”
宇哥道:“记住,你现在是个医生,再要说出这种弄死人的屁话,老子先把你弄死,憨批。”
我说道:“我也想好好当个医生,但树欲止而风不静啊,那花花的堂姐已经被我们搞死了,花花以后指定会搞我,我必须得自保啊。”
宇哥道:“花花的事你不用管,自有人处理,你好好干你的医生就行,以后不要提这件事,你要敢说一个字,老子先把你舌头拔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明白。”
宇哥带我来到了曾经张哥的那个诊所,院子和房子已经新修了,但医馆的摆设和房子的格局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院子中间的花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整的土地。
宇哥说道:“你就住你以前的那间房子,以后每天早晨八点到十点晨练、吃饭,十点医馆开门,晚上十点你可以休息。”
我点了点头,说道:“行,一切听你安排,你要不顺带也教教我点功夫,行吗?”
宇哥说道:“这个没问题,只要你想学,我就教你。”
我说道:“谢谢宇哥。”
宇哥道:“不用谢,你小子挺合我胃口,我现在请你吃饭,给你接风洗尘。”
……
一个小时后,我和宇哥坐在后院的客厅里,桌上摆着几道菜,这菜是他打电话从张哥以前点餐的那家饭店叫的。
宇哥拿出两瓶张哥喝的那种小角楼说道:“听说你小子只喝茅台酒,但我这里只有这小角楼,你凑合地喝点吧。”
我笑了一下,说道:“以前我是吹牛的,现在我都穷成狗了,还挑剔个毛线,我现在啥酒都喝。”
宇哥笑了一下,端起酒杯说道:“亮子,欢迎你来川蜀。”
我端起酒杯说道:“谢谢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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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下肚后,我说道:“宇哥,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啊?”
宇哥说道:“我跟老大是同门,你说跟谁学的?”
我问道:“你是跟张哥的爸爸学的?”
宇哥说道:“你什么眼神,老子今年才二十八,老大的爸爸去世时我还没出生呢?”
我问道:“那你跟谁学的啊?”
宇哥说道:“我跟老大学的,我是老大的徒弟。”
我说道:“那我俩算是同门师兄弟,以后你就是我师兄。”
宇哥道:“不是,我俩不算是同门师兄弟,你算是个意外,不属于我们张氏伤科门,你也以后出去了不要说自己是张氏伤科门的。”
我点头道:“明白”。
酒过三巡,我说道:“宇哥,其实我的名字是假的,估计你的这名也是假的吧?”
宇哥说道:“你的名字是假的,但我的名字不算是假的,因为我们是按照门内规矩起名的。”
我问道:“你们门内规矩是什么啊?”
宇哥说道:“我们起名是按照门内族谱起的,老大是承字辈,我是前字辈。”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们门内还有族谱啊,我们师门太可怜了,别说族谱,整个师门可怜兮兮的就六个人,而且我大师伯已经去世了,在世的只有五个。”
宇哥说道:“你们师门跟我们师门不一样,我们师门按照族谱起名字是很有必要的,一是为了传承,二是为了分辈分,三是为了在道上生存。”
我问道:“这第一和第二我懂,这三条是什么意思啊?”
宇哥道:“这个我就不说了,说了也对你没啥作用,不过我可以给你说一说我们的字辈,以后你要碰上他们了,也能提前知道,避免给自己招来麻烦。”
我点了点头。
宇哥说道:“我们门内所有人都姓张,因为我们师门就叫张氏伤科门嘛,字辈顺序听说有四十多个字,但我只知道‘元、亨、利、贞、进、德、修、业、承、前、启、后’这十二个字,现在我们的传人‘业’字辈的有两位,‘承’字辈的四位,‘前’字辈的四位。业字辈的两位一位在京城,一位在沪市,承字辈的一位在川蜀,就是你张哥,另外的三位在湘省、豫省和东北的辽省,业字辈的除了我之外,其余三位分别在闽省、浙省和苏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