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泽更觉得盛知许危险了,他实在坐不住,抬腿就走。
“你去哪儿?”寿星望着意泽的背影。
柳烟等待了几秒钟,也起了身,“我去看看。”
不过她并没有跟上意泽,倒是趁意泽不注意乘坐电梯上了楼。
意泽一脚踢开对面的门,他快速眺望一圈,盛知许果然不在。
饭桌上还有三个男人,喝得酩酊大醉。
“放心吧!盛知许就是一个没有靠山的流浪狗,她就算今年被玩死也没有人来救她。”
“不过这小姑娘留下来安抚安抚我的二弟也是极好的,毕竟干净啊!”
“想不到意家二少以前吃得这么好啊!”
意泽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手在经过门口酒柜的时候顺手提起一瓶果酒,他径直走到刚刚那个出言不逊的男人面前。
“bang——”
一声巨响,玻璃碴子与头盖骨碰撞的声音惊心动魄,红褐色的液体裹着鲜血在后边纯白色的墙上留下了痕迹。
意泽揪住秃顶男人的衣领,他眼神发狠,“盛知许呢?”
“上……上厕所。”男人吓得尿了一裤子。
“上厕所?”意泽转身又提起了另一个酒瓶,用力捏住男人的下巴,准备把那个酒瓶塞进男人嘴里,“你最好祈祷她现在真的在洗手间。”
意泽手里的酒瓶底子离男人的嘴唇越来越近,男人立刻求饶。
“我说我说!她在八楼,她被人下药了。”
意泽前脚走了,后脚一群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就上来了,三下五除二就控制了这群老男人。
意泽出了门跑到电梯门口,电梯正在修理中。
他转头跑到了步梯,挽起袖口,准备一口气跑上去。
八楼最角落的房间里。
盛知许迷迷糊糊地被一个男人架着胳膊扶到了床上。
八楼只是一个普通的商务房间,一进门就是小客厅,正对着的就是一张圆形的双人床。
男人扯开了自己的领带,露出了油腻发黄的脖子,搓了搓手好像一只苍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