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元宝守在门口吼叫。
金宝和歪脑袋在窗台上抱着摔跤。
盛知许还以为是王姨上来了,她跳下床走到门口,“王姨?”
那扇门打开,意泽一只手撑在门框上,他定睛看着盛知许。
盛知许穿着一身白色的蕾丝长袍睡裙,胸前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片春色,两条细长的腿在灯光下隐匿在透光的布料下边。
盛知许微微蹙眉。
她以为她说的话已经够明白了,他们的争吵也不是说完话以后就能忘记的。
意泽现在来该不会是想赶走她吧!
盛知许吞咽口水,她用力抓着门把手防止一会儿意泽把她扔出去,“意律师,明天我就会搬走的,今天这么晚了,你这么做不合适吧?”
“搬去哪儿?”意泽推了一下门,发现盛知许用力挡着门,他推不动。
盛知许很不上道,她说的话他都按着去做了,为什么还是能向相反的地方思考?
他们之间,这么没有默契吗?
盛知许眼珠子转了一圈,“不关你的事。”
“不用搬了。”意泽抬起手,手中那份产权证书在灯光下发出隐隐约约的光辉。
盛知许目光落下去,她不明所以,看着那份产权证书,又看着意泽。
“你……”盛知许不想去接那份证书,但是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意泽清透的眸子上蒙着一层雾气,他的声音诚恳又铿锵有力,“现在这套别墅是你的了,不会有人说你和我纠缠不清,只会有人说我对你死缠烂打。”
如此直白的话毫无预兆地闯进盛知许的心里,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静静凝望着意泽。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酸酸涩涩,像啃了一口没有成熟的黄瓜,又像偷偷摘下了青的发灰的梅子。
她以为意泽生气了,她以为意泽会像上午一样不再管她,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意泽说的很慢,一字一句十分清晰,“我只希望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