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你跟秦老板有私——哎!哎!”
杨烟拿手中盒子打了他的后背一下:“你才有私情,要不要脸!”
但的确是心虚了,她怕在秦听朝府里遇到什么别人。
“我对秋儿苍天可证,日月可鉴,绝没有乱七八糟的私情。”胡九却一本正经起了誓。
又道:“可我要说的明明是有‘私交’,你真是满脑子都是脏东西。”
杨烟靠近他威胁起来:“到了秦府可不能乱说。当心闻潇姐姐听到这些话割你舌头。”
“那是财主,我傻么。”
“那就成。”
杨烟袖中一直揣着个小盒,此刻瞅准时机往他手里一塞:“胡九,这款香药,你得空了帮我看看,效果还成不。”
“这是啥?”
“你说呢?”杨烟又卖关子,但其实是她也不好意思说。
一些事情,原来还只觉得是件自然而然的正常事。
有了体验后,反而有些张不开口,总会想起点什么,想起那个人,想起他看她的神情。
“避子香?”胡九却真没拿她当女子看,直接就问了出来。
“昂。”杨烟点了点头。
“你真是缺德他娘给缺德开门,缺德到家了啊。”
在某些层面上,她的认知的确很难叫男性产生共情。
可胡九嫌弃归嫌弃,还是打开盒子,揪出段香柱闻了闻: “紫珠草,阔落英,油菜子……还有什么?一股怪味。”
“这是秘密……哎,算了,都跟你讲。”杨烟附耳告诉他其他几种药材和香料,有些甚至是野方里勾兑来的,又思忖,“你既说味道怪,那我再加些催情的香料吧。”
胡九不得不给她竖了个大拇指:“既能催情,还能避子,你这脑瓜子……”
“你放心,我没放那些凉血伤身之物。”杨烟解释。
胡九觉得奇怪:“我放什么心?”
然后瞬间明白了:“你!不会叫我来给你试香?”
杨烟双手合到一起搅了搅:“神农不还尝百草么……”
“那是人家自己尝。”胡九将香药盒子塞还给她。
“好吧。”杨烟闷闷地要将盒子收回,却又被胡九拽了走。
“哎,算了,还是我牺牲下吧。刚巧我也不忍心秋儿这两年再生产遭罪了。”
他念念有词着:“等我再帮你完善下方子。”
杨烟立刻兴奋地跳起来:“好兄弟!你这是造福众生!”
胡九轻嗤一声,叹道:“这玩意儿明明是奔着灭绝众生去的啊。”
“哎呀,这不重要……你就是当朝神农!”
立刻给他捧到天上去。
杨烟恢复了跳脱样子,和胡九一路胡扯着勾肩搭背地钻进了妙墨堂铺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