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垂着眼帘,奇怪地没敢直视对方。
闻人瑟绝没有强求,握住对方坚硬如铁的手,移到左心口。
“听。”他声音低柔沙哑,像蛊惑人间的妖物,“它一见到你,就在狂跳。”
高频率的敦实鼓动从指腹神经传递到烛九大脑。
心跳诡异地跟着加快,直到同频。
烛九要受不了了。
这厮太猛了。
她抬眼瞧了眼对方,然后再也没移开半分视线。
美到妖异的脸魅而不柔,下巴上的小痣像他的唇一样勾人,酒红的眼眸仿佛某种真迹,盛放着世间所有的繁华和颓靡。
烛九是其中唯一的主角。
眼尾带出沉迷的红晕色,他舔了舔唇,欲求不满地盯着烛九的唇看,色气熏天。
烛九呼吸都停了,一种爽感从指尖传递到尾椎骨。
这是什么?这是世间祸水!
明君看见就再也爬不起床了。
烛九忍耐的很辛苦,用毕生毅力扭开视线,她清了清嗓子道:“这还有人呢,不能当着人做百日宣淫这种不检点的事。”
闻人瑟绝淡漠瞥了眼逍遥尊主,声音慵懒道:“我师尊啊,一喝酒就失去意识,不用管他。”
“不习惯白天也可以调成黑夜。”
说着他随手掐了个诀,这片天空忽然变黑。
似乎觉得纯黑色不够浪漫,他贴心地加了星星和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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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星君:“!!!”
什么?这还是闻人瑟绝吗?这么牛批?
这是卦修更改环境的能力,闻人瑟绝不占星之后跑去算命了??
烛九怀疑人生,她封印对方的记忆是想让他忘记星象、忘记她,顺便努力修炼不当弱鸡。
结果还是没逃过算天算地算命这条路?
闻人瑟绝不知烛九在想什么,达成条件后,又双眸迷离地靠过来亲她。
烛九:“……”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她当时只封了记忆,没抽他脑干啊。
“等等,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就随地大小亲?”烛九无助地再次抵住对方。
“知道啊。”闻人瑟绝勾住她的衣袖摩挲,手指往袖口探,在她腕骨上缠绵地打圈。
“烛九,好久不见。”他含糊地笑,眼尾沾染着殷红的情意。
烛九被弄的脊背酥麻,说话有点不顺,“那、那你还……”
她是才干完坏事不久,被全世界通缉的邪帝啊大哥。
他不害怕、不质疑、不逃跑、不举报,一个劲往她跟前凑。
“你这么厉害,我师尊应当也不能奈你何。”闻人瑟绝幽幽叹了口气解释,“你想杀谁,谁又能逃过你的手掌心呢?”
烛九:“……所以呢?”
闻人瑟绝挑了下眉,风流靡丽,“所以我就认命了,与其挣扎,不如主动送到你手里,你要杀便杀,不杀便让我亲近你。”
烛九:“……”
荒谬中透露该死的合理。
星君:“要不是闻人瑟绝呢,脑子转的就是快,主打一个反客为主。”
既然无法挣扎,那就躺着享受吧?
“……”
见烛九沉默,闻人瑟绝手指又往烛九袖口钻,一边还拉着烛九另一只手往他自己小腹游移。
他迷魅地说:“我爹说占星师与邪星是天敌,我们曾经是势不两立的敌人,我问他既然如此,为何每次都看穿你又包庇你。”
“他却总是转移话题,不肯正面作答。”
烛九眉心微跳,因为他毫不收敛的动作。
闻人瑟绝抓着烛九的手摸到自己腰带,勾起艳红的唇笑道:“那些师兄弟全都对你又爱又恨,他们说我也恨你。”
“可每当我问为什么屡次没有揭发你,他们也只会说我神经错乱。”
“欲盖弥彰,像看敌人一样看着我。”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现在知道了。”闻人瑟绝低眉一笑,妖异艳丽,声调扬着情意。
“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