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卿趁热打铁,又在雪地上练了几套鞭法。
烈烈舞动的破空声在宁静的峰上回荡。
那道像火一样的身影,同曾经在天令拍卖会上临场突破的姑娘渐渐重合,又相去甚远,超脱自己。
宋悦卿才是那个真正纯粹至极的人,外界对她的干扰总是有限的。
烛九每每与她相处,总觉心间舒畅。
宋悦卿:不舒畅,又被烛九这厮用鞭子抽了。
到底谁才是鞭修啊超了!
没逝,宋悦卿都习惯了,她喘着粗气,一抹额间薄汗,最后身体呈大字型,摆烂地往雪地上一躺。
胸腔的心跳声“咚咚”作响,宋悦卿发现原本澄亮的天色已经黯淡,淡银的月亮像女子弯弯的细眉。
星辰在广袤无边的天空中闪烁,鼻息中的沁凉来自清冷的雪。
宋悦卿呆呆地看着,忽见一张倒着的脸出现。
无边雪色甚美,仍逊烛九三分。
“怎么,这就不行了?”
烛九双手背后,弯腰看着宋悦卿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