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据说夏会长的大儿子现今在市长手下办事,且在市长跟前也是能说得上话的人物。
如此一来,若是两家结亲的话,卢家不仅有钱财傍身,更是有了权势撑腰。
就算他是一个不擅长经商的人,有了夏会长帮扶,那还怕没钱吗?
想到此处,卢父的心情愈发激动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那张原本就略显沧桑的脸庞此刻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
然而,他还是竭力克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开口问道:“咳咳……不知这位夏氏千金与世诚之间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呢?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只见秦鹤眠嘴角微微上扬,眼底的笑意越发深邃,缓缓说道:“那自然是深厚无比了。他们二人早已情投意合,甚至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如果不是这样,世诚又怎么会特意写信回来要求离婚呢?”
听到这话,卢父的嘴角都快压不住了,他故作矜持的捋了捋胡须,“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世诚和嫣嫣离婚的事了,毕竟这强扭的瓜不甜,非要凑在一起,说不定还会变成一对怨侣。”
秦鹤眠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伯父能如此开明地看待这件事,实在是太好了,想来待世诚归来之时,知晓您这般通情达理,定然也会欣喜万分的。”
卢父满脸堆笑地点头应和着,眼中满是慈爱之色,缓声道:“世诚可是我膝下唯一的儿子,作为父亲,我怎能不顾及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呢?”
秦鹤眠闻言,不禁流露出钦佩之意,赞叹道:“伯父当真是世间少有的慈父,对世诚兄关怀备至、呵护有加呀!”
卢父闻此夸赞之辞,心情愈发愉悦,爽朗大笑起来,声震屋宇,“哈哈哈,那是自然啦,身为亲生父亲,若连自家儿子都不知疼惜,岂不是枉为人父嘛!”
随后,二人又相谈甚欢,气氛融洽无比。
过不多时,秦鹤眠察言观色,见时机已到,便极有眼力劲儿地起身拱手作揖,向卢父辞别而去。
待到秦鹤眠渐行渐远直至身影消失不见之后,一直强忍着未发一言的卢母终于按捺不住性子,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老爷,难不成你真打算让嫣嫣与世诚离婚不成?若两人真的离婚了,那师父去世之前留下的财产和师弟给的嫁妆,可是通通都要归还于她。”
卢父眉头微皱,面露不悦之色,狠狠地瞪了一眼卢母,怒声呵斥道:“你这无知愚妇,整日里只晓得计较些蝇头小利,当真可谓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可知道那俞嫣与夏会长家的千金相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