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虽然并未对自己造成实际的损失，甚至对他还有极大的帮助。

可是她们却影响到了自己的心。

“她们是谁为师没兴趣，但为师在你身上看到，这件事对你产生了影响，对你突破悟法境产生了阻碍，你应该能感觉到。”无脸老者道。

“是。”柳太一点头，“我的确受到了影响，不过现在我也不着急，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突破不了悟法境。”

无脸老者看着柳太一，“伤势是哪里来的？”

“这个就不麻烦师父了，我自己解决。”柳太一道，“我也不能总依靠师父。”

无脸老者略微侧目，良久欣慰一笑，“我沉眠这段时间，你长大了不少。”

“师父，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都当爹了。”柳太一道，“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改变，但我现在感觉我的确和之前不一样了。”

“还有就是，我看见师父...也没有那种...”

“依赖？”无脸老者轻笑，“你对我的依赖下降了很多。”

以无脸老者的阅历很容易就能看出这一点。

柳太一听到这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是不是....”

“这是成长的表现，为师也说过，为师是你的师父，更是你的护道者，你成长了，师父高兴，高兴得很。”无脸老者忍不住的笑着，像是看到自己从小领养的孩子长大了一样。

“虽然你现在已经不再完全依赖师父了，但师父依旧还是那句话，为师一直都在。”

柳太一听到这话幸福一笑，最后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可不可以问师父一个问题？”

“问。”无脸老者当即点头。

“师父在沉眠的这段时间内，戏子面具逸散出了很多怨气，师父的怨气，是出自哪里？”柳太一问，“或者说..师父是怎么变成残魂的，是不是因为仇恨？”

无脸老者听到柳太一这话，显得有些诧异，也没想到柳太一竟然会这样问，他轻笑，“怎么，要是师父有仇敌，你就不要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