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约有30分钟左右,我为老虎和李中华订的外卖送到了。他们二人吃饭,我又点了一杯咖啡。
老虎吃了几口,说道:“这个红烧肉味道一般,豆角炒肉还可以!”
李中华附和道:“我看老王就没用心给我们订餐!纯粹就是应付了事!”
我委屈地说道:“天地良心!我费了好大的功夫选了好几家才订好的!况且订好之后我还让你看了看,当时你也没说什么呀!”
他们二人都笑了。我也知道,李中华就是在跟我开玩笑,所以我也没当回事。
在他们即将吃完的时候,老虎对李中华说道:“让海涛长期两头挂着也不是个事!你明天去把他的借调手续办一下。时间吗,就暂时按三个月安排!”
李中华说道:“是!还是按照借调到政府某机关的程序来办吧?”
老虎点点头,吃完饭他起身就走了。
我们送走老虎,又返回桌边坐下,李中华说道:“刚才听到了吧?老虎要正式借调你到国安厅来办案了!”
我疑惑地问道:“我没太听明白。怎么说是借调到政府机关来呢?”
李中华说道:“是打着借调你到政府机关的名义,实际是到国安厅来工作,但又不能说明,必须把国安厅隐去。记住,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实情!是任何人!你明白吗?”
我凝重地点了点头。
李中华继续说道:“在你借调期间,要与原单位的工作完全脱离。非必要不必参加原单位的工作,明天我就会把借调的所有手续办妥。”
我不解的问道:“那--在我借调期间,这工资待遇怎么说?”
李中华“噗嗤”笑了一声,说道:“工资当然还是原单位发放了!肯定是享受原有的福利待遇不变!到这边来以后,每月给你补助500元,如果有外出执行任务的差事,就由国安厅账务报销。你的新办公室,明天也会给你收拾好。但由于目前国安厅办公室比较紧张,你就委屈一下,就跟赵志强共用一个办公室吧!”
我说:“那都不是什么事!我这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只要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台电脑用就行了!”
李中华接着说道:“从明天开始,你的公开身份是宁都省招商局对外联络部正处级干部。明天你就回原单位,把你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这边会给你配备一辆新的工作用车。”
我问道:“我还有几个事要预先问个明白。一是,我吃饭问题怎么解决?二是,给车加油的费用怎么算?第三,这第三个问题比较敏感,但我必须问清楚!”
这时,李中华吃完了饭,也加了一杯咖啡,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微笑着看着我,说道:“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只要我能答复你的,自然会当场答复你!我答复不了的,回头请示老虎。说吧,你这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我喝了一口咖啡,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这第三个问题就是,如果我在执行任务过程中受伤或者牺牲了,治疗费或者抚恤金怎么算?”
李中华连喝了几口咖啡,扬起头闭上眼思考了一会,脸色凝重地说道:“你提出的这个问题,我他妈的最不愿意回答!但这是非常现实的一个问题!我也必须答复你!”
他用手抓了抓头发,慢慢说道:“受伤后的治疗费用,当然是由国安厅全额报销!至于说牺牲后的抚恤金,参照现役军人战时阵亡抚恤金政策执行。但我祝愿你老王不要出现这个情况!”
“至于你说的前两个问题,第一个,机关餐厅提供一日三餐,刷卡即可。第二个,给车加油后,凭发票到咱们机关账务报销就行。”
听了他的答复,我表示没有问题了。
李中华又说道:“我要强调一点:在借调期间,不得请假!要随时做好外出执行任务的准备。”
我点头说道:“没问题!”
他站起来,说道:“那就这样吧!”
我们在咖啡馆门口分了手,各自回家。
我回到家,一进家门,看到太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她瞥了我一眼,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哟!大忙人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
我动作麻利地换好睡衣,顺从地坐到她的身边,也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装作很随意地说道:“哎!没办法!还不是为了工作!”
她嗔怒地瞪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磕瓜子看电视。
我把手中没吃完的瓜子放到瓜子盘里,抓起她的一条腿非常娴熟地按摩着。她看了我一眼,没吭气,我把她的这条腿按摩完,又换另一条腿继续按摩。她忽然忍不住笑了,说道:“今天怎么这么好?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我马上一本正经地表态:“我老王堂堂五尺汉子,行得端、立得正!哪能做对不起娘子的事?自从你老人家屈尊下嫁给我老王以来,我始终奉行在单位听领导、在家听太太的原则宗旨,坚定不移地贯彻你老人家制定的一切方针政策,一以贯之地执行着你给我发布的任何指令,从来不敢越雷池半步!还请夫人明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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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给她按摩一边偷眼看她的反应,见她嘴角已经露出笑意。正要继续说几句赞美的话,她说道:“行了!这种花言巧语、阿谀奉承的话就少说几句吧!集中精力按摩!”
我忙应道:“好嘞!”
我就加大力度继续按摩她的两条腿,她一边看电视一边感受这种按摩带来的快感,嘴里说道:“重点捏捏小腿!捏小腿最舒服!话说回来,我觉得你今天按摩格外卖力!莫非你心里真的有鬼?”
我停止了按摩动作,严肃认真地说道:“哪有什么鬼!还不是觉得最近我回家少,没能照顾好你老人家。这也算是一种立功赎罪吗!”
她立时怒了,怪罪地说道:“张口老人家、闭口老人家,我有那么老吗?”
我赶紧解释道:“那不是对你的一种尊称吗?”
她说:“哪有这样尊称的?难道你没别的词表示尊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