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梅止住笑,一只手在我的肚皮上摩挲着,另一手在我的脖子周边滑动,脸颊靠在我的胸脯上停留了一会,轻声说道:“关于牛立群的一些事,你喜欢听吗?”
我讲完那两个笑话,还真的是想把她要对我讲的秘密引出来。因为自从她下午说要我等她晚上回来,给我讲一些有关牛立群的秘密后,我就一直在猜测着,她所说的秘密是什么,这时她既然这样问我,我也就坦率地说道:“你讲出来听听也可以啊!反正闲着也没事”。
她仍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脸颊抬了抬,看了看我,带着一丝轻蔑的神色说道:“其实,我不喜欢牛立群这个人。”她没观察我对她刚才这句话的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他自私、固执、疑心重、自以为是、刚愎自用、盛气凌人--”她一连说出了那么多词,还都是贬义词,让我有些意外。
她越说语气越重,最后是带着怒气说道:“我最不喜欢他的一点是--贪心太重!”
这话让我更加意外。我心想:你是一个M国的间谍,我们国家的官员贪腐,不是你们乐见其成吗?这怎么还有点义愤填膺的架势?
我问道:“你说他贪心重,有具体的事例吗?”
她抬起头,理了理头发,断然说道:“我当然有!他女儿结婚前,他为了给女儿在广州买房子,就找了个房地产开发商,让这个开发商出资500万在广州买下了一套房子送给他女儿。因为当时他跟这个开发商谈这事时,我就在场!”
我笑着说道:“牛市长可是把你当成自己人才当着你的面说那么重要的事的,而你却出卖了他。”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认为这不算出卖!因为你是他的下属,应该也是他信任的人;而我也不会到纪检委去举报他。所以,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利。再说了,牛立群这样的领导,到目前这个位置已经非常不错了!不宜再高升了!恕我对他不敬,他这种领导,位置越高、权利越大,对国家的危害也就越大,所造成的损害后果也就越严重。”
听了她的这一番高论,我心里却是暗暗吃惊。我一接触牛立群就感觉这个人不靠谱,并力促小金离开牛立群,离开银州市,到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城市重新生活。眼前这个女人,是M国安插在我国的间谍,还是一个被牛立群花大价钱挖到自己身边的人,却也对牛立群评价不高,这让我一时无法理解。
特别是她强调的不良官员“位置越高、权利越大,对国家的危害也就越大,所造成的损害后果也就越严重”的观点,这可是站在维护国家民族利益的角度说出来的,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和对领导干部作用的描述使我对她的背景和真实身份产生了动摇。
我沉浸在对她的一番理论的理解上,没有注意到薛梅已经一丝不挂地坐了起来,她看我盯着她的丰满的胸部看个不停,露出娇羞的一笑,说道:“我去倒点水喝。”
可是,她本来应该起身到床下的茶几上倒水的,可是她好像不愿意下床,而是准备赤裸着身子,爬过我的身体,再伸手去把水杯拿过来喝水。当她这样爬过我的身体,即将越过去的时候,我一把抱住她(此处省略一千三百字)之后,她就躺在我的身边静静地睡了。我也感觉体力有些不支,起来喝了一杯热茶也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而且睡得非常沉,这才感觉需要喝水,我下床去倒了一杯茶水正要送到嘴边,薛梅醒了过来,说道:“先给我喝”。
我把手中的茶杯递给她,她用胳膊肘撑着自己,把那杯茶水一饮而尽,用手抹了抹嘴我的水,说道:“你这个坏蛋!之前我就是要喝水的,结果被你搞得偏离了主题。”
说完,她躺下继续睡觉。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水,端到我的床边的床头柜上,钻进被窝,把她搂在怀里,说道:“不是我搞得偏离了主题!而是在你的引诱下,我们直奔主题。而且双方配合得天衣无逢、珠联璧合。”
她本来是背对着我睡的,现在她转过身来,闲着眼睛说道:“其实牛立群根本没有他表面上表现得那么有自信!”
我问道:“这是怎么说呢?”
她说:“他在那方面根本不行!”
我明知故问道:“哪方面啊?”
她睁开了眼睛,说:“就是那方面吗!”
我问道:“怎么个不行法?”
她说:“就是无法达到目的、无法完成最起码的一个程序!吃药也没效果!”
我无语了。牛立群作为一个年近六十的领导干部,尽管可以利用各种手段得到美女,可是却不能在美女身上展示男人的雄风,那也确实够悲哀的了。
就凭薛梅给我说的这两件事,的的确确可以算作是有关牛立群的绝密事项了。
我看看表,时间到了后半夜的2点钟。我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说道:“亲爱的,时间不早了,好好睡个觉吧。”
她“嗯”了一声,转过身去,一会儿就传来她轻轻的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