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界，社稷山河图中。

分身消散，本体是知道的，但随即而来的是头疼，这种状况，已经很久了。

分身每次陨落，都会头疼一阵，心悸的感觉也会加深。

最终王南楠不断用人族气运冲洗，才消除心悸的感觉，但头疼，还是随之而来。

“下界，果然还是少去的好。”王南楠有些无奈，他发现人族气运可以消除心悸的事情，是因为王泰之的本体莫名其妙受到族内饲养的灵兽攻击，虽然没有造成伤害，但经过多次测试。

应该是强行下界的副作用，最终王南楠经过多种尝试，人族气运可以抵消副作用带来的后果，才安宁下来。

至于攻击王泰之的灵兽，现在已经变成大粪了。

王南楠本想继续闭关，但是李清清却找来了。

她虽然是刘清清转世，但对于下界的情况，没有丝毫记忆。

这次四人下界，李清清虽然没有跟随，但回来后，王糯却说错话了。

将李清清是刘清清转生的身份意外爆出，令场面有些尴尬。

王家众人，知道李清清是转世身的族人并不多，大家都守口如瓶，因此李清清也不知道此事。

这次王糯意外说秃噜嘴，让原本有些疑惑的李清清彻底确定猜测。

“自从你将王湘绣带回来那一天，我就有所预感，没想到我也是轮回身。”李清清有些惆怅，“如果我不是刘清清，你还会选我做道侣吗？”

李清清目光炯炯，眼睛直勾勾盯着王南楠，等待他的回答。

“入轮回转生，地点身份都是未知的，我能遇到你的两世，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

“你在我心中，是跑不掉的。”王南楠抱住李清清，二人结为道侣万年，早已非寻常道侣可比，感情深厚。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李清清不满道。

“世上本就没有如果，哪怕时间法则，也不可能让如果变虚为实，你的问题，本就没有意义。”王南楠反驳道。

“那你爱李清清，还是爱刘清清？”李清清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