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敢来硬的,我就记着你们这些人的嘴脸,把你们强抢民女的事儿告到官府去。”
“你个小贱皮子有这个胆量?”
“骂谁贱皮子呢?”徐王氏挥着刀朝前一步,刚她就想打人了,还是她闺女拉着不让的。
“胆量不胆量,不就看豁不豁得出去吗?衙门口状纸半两银子写一张,我徐家付得起;上堂二十大棍,我有两个兄长、四个侄儿分。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为一个爹不亲娘不爱的陶诚走一趟了?”
徐思雨反复的说,陶氏夫妇对儿子不好,多听了几遍,靠山村人自然不会把他们放在陶氏父母前,为陶诚拼到县衙去。
若因出头,进了县衙,被打板子的可是自个儿,丢脸的也是自个人。
靠山村人只要想到他们会遭受无妄之灾,顿时开始觉得他们没有非闹不可的必要。
又不是他们的儿子……
靠山村的气势落了,再鼓起,也不会比身后已经有亲戚赶来撑腰的徐王氏和徐思雨强。
他们落败了,可也弄坏了徐家的篱笆,也算是帮陶家人出过头了。
……
永远别把错算到自己头上,至少在吵架的时候。检讨可以事后做,但别在当时过多的怀疑和束缚自己。
这是徐思雨三年咸鱼期,思考她与社会格格不入时,得到的结论。
她以前总是遇事想很多,哪怕很小的事,她总要去想来龙去脉,这样做会有什么影响,那样做会有什么风险,但其实事儿本身就是一件事儿,你想的影响只是你想的而已。
过多的纠结虚无缥缈的影响,就会内耗自己的精力。
做什么事儿都是痛苦的,哪怕结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