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度和商氏更是连连点头,让孟仁平顾好身上的伤要紧。
孟知年和吴氏也附和着关心两句。
孟仁平回到建丰院,孟十三已经坐在淼渺堂等。
孟美景被孟十三赶回内院,不许跟着进建丰院,也没有解释,就是强硬地不让继续跟。
至于孟美景被赶之后,还会不会猫在绾菲院里哭,孟十三已然无法顾及了。
事态紧急,性命攸关!
她没那个耐性废话!
“怎么了?”孟仁平在邻座坐下。
孟十三坐在侧座的第二座,首座留空,孟仁平就是在此座坐下。
一坐下,高近便端了碗茶上来,而后退下。
赏春已经回了泰辰院,宝珠风筝跟着孟十三进了建丰院,以备着要办什么事情。
高近退到堂外,回瞄了一眼堂内侍候着的高远,还有宝珠风筝二人,他心里蓦地浮出一丝不安。
这丝不安,孟仁平在坐下问出话儿来之后,如水一般,也在心底慢慢溢了出来。
孟十三肃着脸儿,从看到信儿到赶回府的这一路上,她想了许多,进了府门之后,她便直奔建丰院来了:“大哥,二哥出事儿了。”
她细细斟酌过,眼下李寿在宫里,也不知是出不来,还是不想出来,总归她要见他甚难。
让小蛐蟮传话儿,她已经试过,能传的信息有限,现在火烧眉毛,由不得她慢慢来。
既是不能慢慢来,那要迅速,还得看大堂兄的。
一听孟仁吉出事儿了,孟仁平也是一下子绷紧了心里的一根弦:“怎么回事儿?”
孟十三道出纸条上的大致内容:“二哥和乔将军已行至顺德,今儿中秋,哪儿哪儿都热闹,锣鼓喧天,人山人海。就在这份热闹里,二哥中了冷箭,人太多,人挤人的,乔将军没能看到是谁放的冷箭。二哥一倒,乔将军就把二哥抱回打尖的客栈里,请了几个大夫,个个都摇头,说二哥身上的箭头就离心房一寸,箭是能拔,就怕箭拔出的瞬间,二哥也跟着断了气儿。”
“他们都不敢拔?”孟仁平听出来了,也是最关键最紧要的重中之重。
孟十三摇头:“不敢拔。纵然他们敢试一试,但连三成的把握都没有,乔将军也不敢做主让他们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