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澈已经想不起自己那番大胆的举动所看到的景色了,在白岁安说出这句话后,他才想起来,自己居然没有睁眼。
脖子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耳朵也躲不掉。
“我还以为,是你觉得我做得不好。”
这样的夜凌澈,白岁安完全怀疑不了他会有二心。
窗外的光柱落在夜凌澈的身上,为他的碎发勾出了金边,虽然看着毛毛躁躁,但白岁安觉得好看。
她抬高手臂摸了摸夜凌澈的头顶。
“我也没做过这种事,怎么知道你做得好不好呢?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在嘴里打架这样的吧?”
夜凌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道:“那,等皇兄回来我去请教他,以后不会打架的。”
说完,他还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看了白岁安一眼,似乎在询问下次自己还有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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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岁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来道:“那在他回来前,你还是好好把注解给写完吧,你这都画了多久了?”
夜凌澈抓住她的手臂:“那你去哪?”
“不是要走了吗?把后院那几只鸡给曦姐家送回去,还没养大也不好下我们家的锅,顺便和曦姐说我们要走的事。”
本想让白岁安留下来陪自己,现在夜凌澈也只能放手让白岁安自己去办事了。
本来他可以陪白岁安一块出去的,都怪自己半路转念开始画画,现在也只好留下来继续埋头苦干了。
也不敢说美色误人,是他自己先着迷的。
四个孩子都在之前夜凌池睡的那个屋里待了许久,也不知在干什么,路过时没听见里面有多大动静,白岁安也不进去打搅他们了,拿起鸡笼就去后院捉鸡。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常安老来后院和常乐玩。
本来狗就挺懂事的,如今兔子也很通人性。
就连那几只小鸡,白岁安刚把鸡笼放下来,他们就排队过来了。
她一手一个,有序入笼。
一扭头还看见常安和常乐趴在地上看着她。
白岁安用手勾了勾常乐的下巴,这野兔是越养越油光水滑了,肉质看着就不错,也难得林容康不馋它。
也算是自家人了。
白岁安摸了摸常安的脑袋,道:“以后搬家你可要看好你的小弟,前往别让人抓去赶烤了。”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