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错不了,下官向外打探过风声,就听说过璩王殿下近些年来一直与镇国公这位表叔很是亲近。”
闻言,李进锐蹙眉沉思片刻,好一会儿后才说道:“怪不得巩侍郎对此事如此忧虑呢,这给郑通禄打招呼的人不简单,其人自身的背景也不容小觑啊。”
“按理说,若这郑通禄能力尚可,让他继任淮北的都转运盐使也无不可,但见巩侍郎如此纠结忧心,就说明……此人的能力有问题?”
“倒也不是。”巩温书摇头道:“下官之所以感到纠结苦闷,是因为这郑通禄德行有亏。”
李进锐恍然大悟:“此人有过受贿前科?”
巩温书干脆点头:“是!”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
李进锐笑着点点头,遂又站起身道:“这样吧,劳巩侍郎把那郑通禄请过来让我见上一见吧。”
“具体要不要用他,还得我见过他才知。”
闻言,巩温书松了口气,起身施礼道:“既如此,就有劳部堂费心了。”
“没事,这烫手山芋本就不该你们来接,交给我来会会此人就成。”
说罢,李进锐很是客气地将巩温书送出房外。
而在巩温书离开不久,很快便有两名年轻的文吏走了进来,此二人皆身穿蓝袍官服,分别叫卢兆奕与郭彦平。
此二人,原是户部下辖税课司的经历,与李进锐有过不短的共事经验,现如今李进锐升任礼部尚书后,也随之将这两个“旧部”调到了吏部,分别任吏部的考功司与验封司的员外郎。
两人刚一入房,便动作整齐地朝李进锐行了一礼。
李进锐笑着示意他二人免礼,遂又将巩温书与他说的郑通禄一事告知了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