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惜的?”张晓峰很不解,志气大就有罪过不成?
“可惜你我不同道,如果你能和我一条心,我大半辈子争下来的产业就有接班人了。”三爷很有些失望,他年纪大了,看着自己的努力将毁于一旦,难免有些不舍。
“多谢三爷您看得起我,虽然我不能跟您干,但你可以投资我呀。”张晓峰笑着说。
“我投资你敢要吗?”三爷惊呀地问,他做的事情一旦被人翻出来,相关生意伙伴就会被牵连,别人怕他不假,但也避之为恐不及。
“当然敢要,有多少要多少,但是不在这里,在津巴布韦的奎西西里州,您可以在那里买房买地,开办酒店嘛。”张晓峰认真地说。
“哦,你的路子铺得还挺大,有远见!你说庞星的雇佣兵团在你手里,看来就放在那里了吧?”三爷的思维还挺敏捷,张晓峰一说,他就能联想到很多不相干的事情来。
“没错,现在雇佣兵团没有了,变成了一个州政府的卫队。那里的环境不错,您可以在那里搞个大庄园,颐养天年呀。”如果能把这个有钱的老家伙拉着那里去搞投资,那里的建设会快很多,在势力上也有了一大助力。
“容我想想吧。”三爷沉吟地说。
“还想?您老贵庚?”张晓峰一本正经地问。
“你这小混蛋,咒我早死是不是?”三爷笑骂道。
“不是呀,梁老大爷,我们得面对现实好不好?我就是不咒您,您的岁数也摆在那儿是不是?活了那么大岁数,还参不透人生么?”张晓峰抿了口茶,轻轻一笑。
“行,看在你小子的面子上,我有空就飞过去看看,就当旅游了,不过,你说帮我的事情……”三爷想要在金三角能有话语权,他的人手不够,但如果多了张晓峰手中的雇佣兵团,那情形就不一样了。
“您得在那边打好基础,到时里应外合,还不跟玩儿似的?不是说那个阮怀山人脉广么,您安排他先安插进去,大力扶植他,等我放假的时候,我调雇佣兵团过去,我就不信玩不过那些家伙……”张晓峰建议。
“你这个办法好,我马上安排!”三爷浑浊的老眼变了,变得闪闪发光,像一头嗜血的老狼。
“那就对了嘛。”张晓峰也很高兴。
“你真的愿意帮我?”三爷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说了,你的业务要退出滨海市,这是我的条件,最好能开拓到海外市场去。”张晓峰说。
“我会考虑的。”三爷也有他的想法,他的孙女在滨海市,他也不想以后连累她。
张晓峰告别三爷,离开公园的茶餐厅,在路边的一个纸刊亭展示的当天报纸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相片,唐月英上了当天的滨海市日报头条。
一看标题,说是唐月英在今年的会议上,高票当选城南区的区长……
这是一件大喜事,这是人脉关系最大的投资,对唐月英也好,对张晓峰也罢。
看来今晚上得去她那里一趟了,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交往出来的,关系再好的人,如果长时间不来往,感情也会变淡的。
只有你来我往不断地交流,你才能知道她的深浅,她也才能知道你的长短,也才能让她知道你的好,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的吻,和记忆中的味道,……特么的,谁写的歌词?这歌词不错。
张晓峰走过一个天桥,发现一个五官长得比较端正的小女孩举着破碗在乞讨。
小女孩大约四、五岁年纪,衣衫破烂,一张小脸脏兮兮的,但难掩清秀的脸膀,头发估计好久没有洗了,结成了一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