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也没破,我不说了吗,援军到了。”城门关了,那些离城里的凉军,应该会被离城守军关门打狗吧,当然,离城守军要是给力的话。
话罢,一行人告别那村民,全力朝苍山赶。
骑马就是快,两刻钟,他们便来到苍山脚下,那村民说下雪上山的路不好走,可岂只不好走,山道且窄且陡,下了雪,路面又湿又滑,马儿上不去,只能靠两条腿走。
秦珍搞不懂,书院为何建在这样的荒山上,路这样不好走,书院的人平日里上山下山不嫌麻烦。
而后来她才知晓,这条道是通往书院后山的,是条小道,书院的学子们,平日根本不走这条道。
秦珍他们担心顾先生,废了一番功夫爬上去,看到乱糟糟的书院,都吓坏了,生恐顾先生出事,他们赶紧进去找人。
“你们是谁?”一名从旁边屋子里走出来,疑是书院学子的年青男子问。
善之上前,同他打听顾先生,那名学子打量了眼善之,什么也没说,径直带他们去了院舍边上的一间屋子。
“人在里面,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顾先生。”说罢,那男子就走了。
善之刚要致谢,见人走了,摸了摸鼻子,赶紧推开门去看,只见屋子不大,却被隔成两间。
他未及找人,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道细细微微的呻吟,那声音一听就知是顾先生。
善之大叫一声先生,慌忙奔进屋。
秦珍他们忙不迭地跟上,而此时的顾先生已经烧得迷糊了,却隐约好像听到自家学生的声音,他眼皮子掀了掀,嘴里喊着善之的名字。
“先生,是我,都怪我,是我们来迟了。”善之“扑通”一下跪在床前,声音哽咽。
二郎几个也齐声喊先生,但顾先生似乎是知道自家学生来了,放了心,彻底晕了过去,这下可把少年们吓坏了,一个个扯着嗓子喊先生。
秦珍微微无奈,上前挤开他们给顾先生检查。
她算是有经验了,觉得顾先生这脉像与当日的季秀十分像,只是却又好似多了些什么,她说不清,于是掀开顾先生身上的被子,不料却被顾先生露在外面肿胀青紫的左小腿给惊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