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之板着脸,“要不要传信给郡王,让郡王把那下药的丫鬟抓起来?”
“不要,”秦珍道,“郡王没见过那丫鬟,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要报仇,也不急在这几日,哥哥们不要生气,一切等咱们回去再做计较,再一个,你们也难得出一趟门,不过话说回来,顾先生怎么会允许你们出来找我,最近课业不紧吗。”
这话把少年们问成哑巴了。
事实上,他们是偷跑出来的,根本没有请示先生,恐先生担心,他们给先生留了书信,说要来南昭找秦珍。
他们带着五郎一路乔装至阳关,却因为没有出关文谍而滞留阳关,还是一路尾随他们的甲师父出面,他们才得以出关。
瞧着兄长们一个个眼神闪躲,不是望天就是望地,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心虚。
秦珍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迟疑地问,“你们,不会是偷溜出来的吧?”
她看向五郎,五郎垂下头,手抓着姐姐的衣袖不说话。
良之不好意思地笑说,“不偷溜的话,先生们能让我们出门。”
秦珍面露无奈,“那你们想过后果吗?”
怎么没想过,事后责罚是肯定的,不过比起责罚,他们更想早点见到秦珍。
少年们相视了眼,面上笑得默契,他们早商量好的,祸一起闯,事儿一起担。
秦珍将兄长们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由唉叹,看来,这回她得好好想想该给顾先生送什么礼,才能让他老人家不那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