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还会把那莎武者打的落花流水。”
他这一说,这群公子哥纷纷爽快地掏银子,在对待那莎武者一事上,大家空前的团结。
掏点银子算什么,输一点银子,赢却是他们北楚的脸面,可以说,这次打赌是他们平生唯一一次心甘情愿输的。
相比这群年青气盛的公子哥们,三楼的一群武将们则气馁得多,李三福被同僚拉来,看了半天,也是气得想骂娘。
他徒然见到二郎几个上擂台挑战,惊地跳起来。
一同僚唉叹,“怎么又来几个不要命的小家伙,这那莎武者走的是刚猛路子,又身材壮硕,个个勇猛凶悍,首先气势上就胜了一筹,这几个少年,虽勇气可嘉,但肯定不是对手。”
同僚这话听着十分不顺耳,李三福想也不想地说,“他们不会输。”
他紧紧盯着擂台,心里其实没有底,但儿子们敢上擂台,他骄傲的同时,也着实扰心。
同僚诧异地瞥了眼李三福,“李兄,你认识台上挑战的少年?”
李三福没吭声,心思全在擂台上。
二郎他们上台,以四对四,一动手,便发现他们轻敌了,四兄弟天天一起打架,对手还是秦珍,默契岂是那莎武者能比。
四兄弟相互一个眼神,瞬间变了攻击策略。
秦珍在擂台边看的心惊,兄长四人,唯孝之最弱,但他最会动脑子,一对一的打,他打不过,只能跑,气的与他对打的那莎少年直骂,“胆小鬼,有种别跑。”
孝之不理他的叫嚣,冲到二郎对手后面,一把抱住对方的腰,二郎趁机一拳砸到那莎武者面盘,将那莎武者砸的头昏脑胀,站立不稳。
二郎大喝一声,“让开。”
孝之闻言,立即松开手,二郎飞起一脚,将那莎武者踢下擂台。
擂台形势立变,四对四变了四对三。
“好——”
台下围观的百姓纷纷鼓掌叫好,状元楼里的风纯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柴高赞道,“这小子聪明啊,知道不敌便智取,做的好。”
“关键是他们配合默契,踢下台的那名那莎武者在他们八人中,身手至少排第二,少了他,剩下的好对付多了。”另一公子说。
“总算能找回些场子,这两天,憋屈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