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末,“一路好走。”
“末哥哥,”青平还是急了,好声好气的解释,“我知道你介意母亲的盘算,她也是为我好,可只要我愿意,母亲一定会同意我俩的婚事,我不想嫁给别人,请末哥哥定要等我。”
“不必了,我不会娶你,也娶不起你,临阳王府是属于旁人的,我将来不会承临阳王府的爵位,你打错算盘了,以后,望你好自为之。”
“末哥哥胡说什么,你不继承临阳王府,谁有资格继承,至于我,皇舅舅赐婚,你也不娶吗?”
“不娶。”卫末干脆利落的四个字,甩袖进了医馆。
青平快气疯了。
一个男子当面拒绝一个女子,还是用这种直白的方式,秦珍目睹了全程,怕青平牵怒,她不敢多待,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秦珍回到住处,欲进院子时,正巧见到一名蓝袍人牵着一头猪从墙另一边过来
白毛,脑门和一甩一甩的尾巴上的黑点,那个神秘的,天天送她猪的人。
蓝袍人把猪系到墙角,一抬头看到柴门前的小身影,吓了一跳,“嚯~”
秦珍错愕地瞪着他,“你是谁,为何送我猪?”
那蓝袍人没想到自己会被秦珍堵个正着,一时无措,神色乱了一瞬,郁闷过后,并不解释,直接闪身走人。
“唉,你别走啊,说清楚。”
秦珍扬声大喊,可对方跑得太快,一看便知轻功不凡,她哪里追得上人家。
怪自己功力浅,秦珍又多一个发奋图强的理由。
“混蛋,就不能说清楚再走,跑什么,就这么见不得人啊。”秦珍跺着脚兀自气闷。
蓝袍人送来的猪,秦珍本不想理睬,可过惯了苦日子,穿到秦家四年,她就没尝过肉味,看见猪,跟见到杀父仇人差不多。
谁叫她在秦家喂了四年的猪,去一根毛也没落到嘴里,哥哥弟弟去了学堂,她一个人在家也无事可做,院子里那猪一直嗷嗷叫唤,秦珍看不顺眼,无聊之下,继续杀猪。
反正明天蓝袍人会再送,吃亏的不会是她,她更不会嫌肉多,有本事,明天再送一模一样的猪来。
白毛黑花,一头一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