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长辈教导,三兄妹没长歪了去,各具性情,甲未之摇头,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视情况而定。”
他又看着秦珍,“小丫头,过刚易折知道吗,你脑瓜子机灵,何不想个温和一些的方法来引导他,硬碰硬,双方实力对等你还可以考虑,可鸡蛋如何跟石头碰,拿块豆腐当砖头使,脑壳叫门挤了。”
秦珍抓了下后脑勺,悻悻道,“我想叫哥哥认清现实,好像操之过急了。”
“我要没出现,你的方法可行,至少能为自己挣条出路,我来了,你们可以换另一条路走。”
“另一条路?”
“嗯,明天我领二郎去钱吴村的学堂,以后二郎去上学。”
他从怀里取出一只布包,将几锭银子和四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交给秦珍。
“办完二郎的事,我得离开一阵,最短一年,最长三年我一定会回来,到那时,五郎也到了正式习武的年纪,我会退隐江湖,全心教导他。”
二郎一脸不可置信,心里一阵狂喜,脸因兴奋而涨得通红,他,他可以上学堂了。
而五郎一听闻甲未之要离开,嘴巴瘪起,泪花儿在眼眶里滚动,眼看就要哭出声。
秦珍塞了只包子在他嘴里,食指抵在唇上,“嘘,小心秋美进来抢你的肉吃。”
“这期间我不能来找你们,以免让人发现你们的存在,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秦珍心头一跳,是她想的那样吗,惊问,“你仇家是不是很多。”
甲未之眼睛微闪,也不遮掩,“反正不少。”
秦珍嘴角抽了抽,她就知道便宜是不好占的,送上门的师傅,混蛋,拜了他为师,等于给自己招了一群莫名其妙的仇人,她都能想象未来日子里的水深火热。
那天那个林子里的黑衣人,以及那个面具男,他们深不可测的气势,想想就觉得惹不起。
甲未之,她是怎么掉进他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