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痛,心里急,生怕对方起歹心,秦珍垂下脑袋,身体禁不住颤了起来。
“妹妹,又痛了吗,别怕,甲哥说能治好你。”
二郎安抚了妹妹,急切的目光转向甲未之。
甲未之没出声,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那是他贴身藏的救命良药,对方取他性命后,并没有搜身,此刻不禁要感激他们,给自己留下一丝生机。
他沉默地递给二郎一只小瓷瓶,指了指床上秦珍的后背。
二郎欣喜如狂,拿着瓷瓶奔到床前,却没立即动,妹妹是女儿家,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秦珍见二郎面有难色,接过瓷瓶,“哥,你扶这位大哥哥进里面去休息,我自己来处理。”
三房住的西厢房是一个大通间,阮氏生完她,秦三福便在屋中间拉了道帘子,儿女们住里间,夫妻俩住外间。
屋子空间不小,只怕过不久,小叔一成亲,三兄妹定会被赶出这间房。
袓母秦王氏不会允许老儿子夫妻挤在原来的小房子里。
“你怎么够得到,要不,我喊人来帮你。”二郎迟疑道。
秦珍摇头,“不用,我叫五郎帮我。”
“五郎哪里会上药,别糟蹋好药,甲哥说药得之不易。”
秦珍坚持,二郎不能帮忙,那位甲哥自顾不暇,秦家人更不能指望,唯有五郎勉强可以试试,“知道了,你扶他先进去,再来给五郎喂饭,他都睡了好久,晚饭还没吃,省得半夜肚子饿。”
妹妹犟得很,说她又不听,秦二郎只能将甲未之送到帘子后休息,从始至终,对方都没有说一个字。
秦珍对他很怀疑,等二郎来后,她指了指自己的唇,说了五个字,整整说了五遍,二郎才看明白意思。
不要相信他!
二郎脸色一变,眉头皱了起来,心里不太明白妹妹说这话的意思。
“叫五郎起来,顺便抱他去外间尿尿。”
怕对方察觉,秦珍没敢说太多,习武之人,五感较常人敏锐,那人一看便是深藏不露,恐露了形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