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吹灯觉得小叔越来越过分了,正值多事之秋,他却整天闭门不出,连一日三餐,也要小婶亲自端到他床前侍候他吃——变着法子奴役媳妇。
一时走神。
叶晓曼接过碗的时候,他的手指没来得及回撤,碰到了她的手指。
不敢去感受是何等的柔腻可爱。
他猛然将手缩回,碗掉到地上,摔碎了,碗里的红薯块滚落一地。
小屁孩们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拍桌呐喊,“碎碎平安!”
“对不住。”筑吹灯掩饰地蹲到地上,头低垂,捡陶瓷的碎片。
叶晓曼闲闲站一边,“小心划伤手。”
手指若有所思在桌沿磕了磕,不怪她多想,她觉得筑吹灯的反应有些过度了。
她可以摸着所剩无几的良心发誓,真不是故意摸人家。
大家在一起生活,不小心摸到碰到很平常,毫不在意地移开就行。
筑吹灯却表现得被她当场非礼似的。
叶晓曼心下一动,也跟着筑吹灯蹲下了,就在桌腿边,假装好心帮他捡碎片。
像所有狗血剧演的一样,男女主的手指无论是捡书还是捡钱包,到最后手指总会搭到一块去,叶晓曼的手指直奔筑吹灯而去,跟他贴到一块。
筑吹灯像被点穴,动作再次凝滞。
“啊,不好意思。”叶晓曼的指尖故意在他的指侧,坏心地缓缓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