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即便是放在仙域上界,那也绝对是首屈一指,遥遥领先的存在的。
若无限制,不需多久,浩然天下,绝对可屹立在这永恒之巅,便是仙域也犹不及之。
后来。
事情慢慢平淡,一切回归寻常,山花满世间的那些日子里,天气极好。
小院种的桃树上,旧花未落,新花又开,新旧交替,同挂一枝,也算是一种别样的浪漫。
新诞生的真灵,衔天星气运,足足沉睡了数日不醒。
院中几人,一开始的激情也渐渐消退,在无最初的热情和期待了。
大黑该趴着还是趴着。
苏凉凉该出去溜达还是溜达。
至于薬,来去无踪影,不知去了哪里。
期间。
在江畔等不到许轻舟的步溪桥来小院找过许轻舟一次,却是吃了个闭门羹,悻悻而归。
唯独少年。
坐在院中,整整三日,魏然不动。
不明不暗胧胧月,不暖不寒慢慢风。
三日后的夜,屋中有了动静,稀稀疏疏。
少年盏灯,慢饮一杯凉茶。
些许时候,但见屋中门吱呀一声打开。
先是屋中的长明烛红先溜了出来,接着是一道暗暗的影子落在皎月银白上。
不大一会,一个小脑袋,便就探了出来。
小家伙鬼鬼祟祟,左顾右看,虎头虎脑的。
似是对屋外一方小院,稀奇的紧。
先是仰头看月,再观星河漫天。
而后遥望灵江,见了一天银白。
最后看向院中,一位白衣郎君。
小姑娘的眼中,泛起七彩霞光,写下满池新奇。
壮着胆子,走出小屋,挺着小小胸脯,昂着小脑袋,甩动两只小胳膊,大步向前。
身后三色长发近乎拖地,随着步子前后晃动,轻轻于身后摇摆,
就像深湖下的水草,晃晃悠悠,灵动飘逸。
她还是穿着那件身来便有的白色纱裙,赤脚而来。
陶瓷般的小脸吹弹可破,在黑夜中满是自信,那双眼睛更是神采奕奕。
少年无声,眸含笑意,凝视其身。
那小姑娘倒是也胆大,不管不顾,径直就来到了许轻舟的近前。
大大方方站在桌前,倾身探着脑袋,深深看了一眼少年。
一双蓝白相间的异瞳之中,似是在确认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