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骆宾王脸上极为认真,你说他被忽悠瘸了?
可偏偏,他在认真的推导。
你说他魔怔了,可他比任何人都要聪明,一点就透,一学就会,这种人脑子不会停的。
所以,薛仁贵懵了,不是,说好了只看蚂蚁,你这是又要开始说你那抡语了?
魏征冷笑一声:“观光,你看看你什么样了,老夫一生之中手不释卷,每日都苦读,从未听过什么孔夫子单手举起城门。”
“你,着相了。”
骆宾王缓缓起身,伸展腰肢,丝毫不在意。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孔夫子说过,唯有武德,才能服人。”
说罢,骆宾王朝着李愔行礼之后,走向了院落之中的石锁,几十斤重的石锁,他一只手拎着举起,右臂之上,盘球卧龙,肌肉爆棚。
“老师,我感觉自己的力量还不够,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我很害怕,我要变强。”
这一刻,李愔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当初忽悠的有点狠了。
不过也好,总比啥也不会强。
所有恐惧都源于活力不足,武德充沛了,你会发现全世界都变得和善了。
薛仁贵嗑着西瓜子,坐在一旁跷二郎腿。
“殿下,您看看,魔怔了这是。”
“薛礼,最近对岸有什么动静吗?”
薛仁贵一听正事,当即起身板正的站好。
“殿下,对面的人,想过来,咱们的人,想过去。”
“他们弄了不少大船,看样子像是前隋那边的五牙大舰,嘿,奇了怪了,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百越,难道大唐工部里面有叛徒?”
薛仁贵自言自语的时候,李愔就意识到,有可能,是当年那批人逃到了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