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看着小白，瞪大了眼睛，感叹道：“太不可思议了，你们师徒俩真是厉害。通过师姑身上的事，就能分析出这么多东西来。”

小白摇了摇头，苦笑道：“其实也不能说我们厉害，只是其实就目前来看，给到我们的信息其实已经足够丰富了，只是人们大部分因为各种情况，把认知视角封闭了起来，失去了把这些信息综合整理起来的能力。

就拿意识入侵这件事来看，咱们使用电脑过程中，其实也是能经常发生的。比方说在网络上点一些弹窗小广告，就会让电脑感染木马或者病毒，从而扩大信息对设备的入侵。

我们说意识体，灵魂，说出来可能很玄幻，但是其实细细总结，本质上也是属于软件信息层面的存在。只是人们无法将这些事物联系在一起。比方说师姑经常脑海中记忆出现前任画面，这个性质不就像电脑弹窗一样么？”

秦悦忍不住点了点头，“你说的是。其实说起意识世界，听起来可能很神秘复杂，但是说到底，结合我们的软件信息网络来看，本身没有什么不同。说到底，都是某种信号对信息的传递作用，还有对能量物质的驱动作用。

我倒有点好奇你师父是一个怎样的人了，不光自己具备一定的智慧，还能培养出你这么一个人才来。”

小白摸了摸下巴，“怎么说呢，我师父这个人在我眼里，是挺仙儿的一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凡俗想法，也不会跟人争论什么的。有点祖师爷身上那种气质。

对待我们这些求学之人，也是因材施教，他不会主动去教别人什么。但是别人问什么他很乐于解答，平时也就写写文章什么的。对粉丝也是随缘，信他的自然会信，不信的他也不求别人信。

他害怕被人打扰，也从不主动打扰别人。所以如果你有问题要请教他，他乐于解答。但是如果是用世俗的事去烦他，他就会很不耐烦，直接和你掐断联系。”

秦悦托着下巴看着小白，“我倒是从你身上也能看出点这种气质，看起来你跟你师父也有些类似。”

小白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还远远达不到师父那种境界。不然我也不可能参与到未央星的建设当中，如果我师父来了这里，恐怕也是和祖师爷一样，找个地方修行。

我记得我最开始接触师父的时候，我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像个凡夫俗子一样，有时候也会产生很多质疑和疑问。对师父的一些观点并不认同。但是我师父很有耐心，觉得我是个好苗子，一点一点教我。

随着我和师父关系越来越熟，对师父的了解越来越多，我就越来越信他，也越服他。”

秦悦笑着打趣小白，“能把你从一个凡夫俗子打造成现在这样，你师父也挺了不起的。这样的人，似乎身上应该有很多神秘色彩的故事吧？”

小白意味深长得看着秦悦，“你好像是要八卦我师父的事。”